“把内裤脱掉,躺到上面去,把腿叉开点。”r
身着白大褂面戴白色口罩的女医生一边从白色布帘做成的隔断里走出来,一边语气冰冷地说道。r
18岁的春天战战兢兢地爬上白色的手术台,瘦弱的身子在床上瑟瑟地颤抖着,那长长的睫毛上盖着一层晶莹的泪花。r
她的脸苍白而美丽,表情痛苦而艰忍。r
干涩的嘴唇紧紧地抿着,牙关紧紧地咬着,忧郁重重的眼睛微微地闭住。r
这是一间面积不大光线幽暗的私人诊所的手术室,手术室内的墙壁上挂着一个简单的蓝色外壳的挂钟,挂钟上的时针正指着上午十点。r
手术室内除了春天身体下面这张白色的手术台外,再就是她两只脚头各放着的的两个不绣钢架子。r
医生戴着白色的橡胶手套,走了过来,她的手上举着一把又冷又亮的摄子。r
她将她的双腿以羞人的姿势拉扯开,并搭放到这两个冰冷的钢架上。r
“医,医生,您轻点。”春天害怕极了,声音也有些颤抖。r
但是医生并不出声,只是用淡漠的目光扫了扫她,她便将腰弯了下去……r
紧接着,她的下体传来一阵强烈的刺痛感,她差一点晕厥过去。r
她咬牙忍受着,双手扳着床沿边,于痕哥痛苦的表情在眼前浮现着,病痛发作时几近绝望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r
她一定要挺下去,于痕哥不能就这样死了。r
只要挺过这段日子,拿到这笔钱,于痕哥就有救活的希望了。r
“好了!”医生这时直起身子,语气冰冷得没有一丝温暖。r
她边脱下白色的胶手套,一边又问道:“上次月经是什么时候来的?”r
春天一脸痛苦地回答:“6月22日来的,医生!”r
“那好,我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