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她长而白晳又均匀的大腿,故意在他的身体上擦来擦去的。r
可是他却无视于她的任何一个动作,在他的眼睛里,似乎也没有她的存在,完全被他给忽略了,当成了空气。r
他只是很沉着地将食指跟大拇指压在了她的小腹上。r
看不出来呀,这家伙还是个正经人?不会是知道她的企图,装的吧?这年头,不论男女,装B的特别多。r
“这里吗?”他按了一下,动作轻轻的,倒是有几分温柔的感觉。r
她觉得一阵痒痒!r
“哈哈,不是这里啊,唉哟——”春天忍不住笑了,可是嘴里还得故意唉哟唉哟地装痛。r
他的两根手指往下去一些。r
“是这里吗?”他挪了挪了位置,声音低沉,却透着更大的冷气。r
鼻子里喷出的热气盖在她的脸上,气息是那样的熟悉,带着淡淡的烟草的味道。r
让她想到了五年前的那几个夜晚,也正是这样单独的空间里。r
当时是那样的黑,黑得看不清对方的脸。r
这个房间的窗户上,挂着的是蓝色的窗帘,房间里只是显得很阴凉。r
春天突然很想看看他白大褂下的腰间,是不是有一长如同蜈蚣般大小的疤痕。r
如果有,她就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可以肯定这个男人就是那几天晚上的那个男人了。因为连气息都是那样的熟悉。r
“还是不是啊——”春天躺在病床上继续嚎着,一声比一声大。r
陆尔杰突然用力一按,并没好气地吼道:“是这里痛吧?”r
“啊——”春天痛得立即从床上蹦了起来,冲着陆尔杰就嚷嚷:“你这么用力做什么?你想压死我是不是?”r
这时他已经转过身去,留给他的是愤怒的背影。r
“你明明就没有病,完全就是跑来捣蛋的是不是?”陆尔杰回头看了一眼她,眼神里鄙视一片。“说白了,我对你没兴趣!而且昨天的事,我只能说是抱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