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来，福利院方面有了很大发展，小郭小黄给福利院送来两个不到百天的婴儿。
“这是对双胞胎吧？都是女孩儿？”周婉一见到两个粉嫩的婴儿，忍不住从心里升起一种怜爱。
小郭说：“不是女孩，那家也不能让我们抱走。别提了，去那家要做三个小时汽车，还要坐两个小时的拖拉机，再坐马车走了小半天，最后还得翻山越岭地步行。土路颠地差点把我肠子颠出来。那家穷得家徒四壁，生六个女儿了，都送人的送人，扔到火车站的扔火车站。我和小黄去时，夫妻两个正叹气呢，说怎么点儿这么背，腿一劈，又生了俩丫头。要生俩小子该多好。我就告诉他，把孩子交到我们手里，孩子就享福了，有可能将来还去住美国的房子，花美元呢。”
小郭格外加重着语气，把此行的艰难格外地渲染：“孩子的父母开始不干，后来我加了钱才同意……”
周婉看着两个孩子跟宝贝似的，稀罕得没法没法的，不由得伸出手指拨弄着两个孩子的脸蛋，两个孩子咧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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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孩子咧嘴一笑，周婉也扑哧笑了。因为两张小嘴里竟然没有牙齿。
“怎么没有牙齿，不会是有畸形吧。”她小声嘀咕了一句。
一旁的小黄姑娘被周婉的话给逗乐了。她说：“婴儿一出生要是就长牙，还不吓死接生医生？婴儿一般在半年后才能慢慢长出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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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还以为孩子一出生什么都跟大人一样呢，就是模样小几圈。”周婉用一根手指逗弄着胖乎乎的双胞胎。其中一个婴儿忽然伸手，抓住了周婉的手指，用力地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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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力气好大啊。”她说。心里不由得一软，一酸，又一甜。这真是奇怪的感觉，被那小小的人的小手给攥住了，竟然有种过电的感觉。仿佛跟这孩子凭空有了交流，有了来自于心灵的撞击。
给小郭他们拿了提成，两人开车走了。周婉的心思就开始扑在了孩子身上。开始雇保姆，雇夜里打更的。只是忙完孩子回到院长办公室，便想起跟付新亮的离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