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跟你说的事儿，我已经着手办了。你不是说你的工作不想做了吗？今天就不用去。写个辞职报告交上去。注册资金我也弄来了。”葛涛坐到床边，把裙子扔到周婉的身上，顺势在周婉的胸上捏了一把，但已经没有之前的温度和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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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天，葛涛说让周婉开个孤儿院。现在被遗弃的孤儿很多，做这行又有名又有利，比档案室里那份八十岁也能干的毫无激情的档案工作强百套。葛涛跟周婉说时，周婉以为他不过是在开玩笑，不过是在用口头语言安抚一下周婉那颗倍受创伤的心灵。之后各回各家，互不打扰。没想到葛涛还真认真去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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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做了，我还以为你说说呢。”周婉说，心里并不想去开什么孤儿院。她都自身难保，还开孤儿院？自己肚子里孕育的小苗还不知道怎么呵护，还得瑟的用自己的钱去养别人遗弃的孩子？她脑袋有病吗？她可没那么伟大。她就是个小女子，也不想图什么虚名。她现在最想要的是一个坚实的臂膀，一个叫家的地方，一个能容纳她把孩子生下来的蜗居。其他的，对她来说，都是扯淡。
葛涛却拍拍她的肩膀，说：“女人也得有事业，尤其现在你的家庭都这样了，你要没点精神寄托，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看周婉目光暗淡下去，像两盏即将熄灭的烛火。他又紧接着煽风点火，说：“工作就是你的寄托，也是我能给予你的支持。你不是希望我们能永远这样吗，有这份工作做掩护，我们就能永远这样。而你让我跟一个家庭妇女保持永久的情人关系，你说这现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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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涛说得很直接，很理性。男人一下床，立刻就变得理性了。
但葛涛的话也很有效。周婉眼里的那两丛小火苗在明显地燃烧起来。
“可开孤儿院赚钱吗？我自己本来没孩子，让我出钱养活别人的小孩？”周婉说，撒娇地把脸贴在葛涛的胸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