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也没有。”他尴尬地说，“哪有这么快的？”r
严总说：“那好吧，我要下去亲自考察一下，根据考察的情况来做决定。”r
于是。严总很快就下来考察了。他下来考察是假，想搞她们是真。r
那天，面对决定她们前途命运的权威人物，两个美女有着截然不同的表现。尽管来之前，严总打电话给他说：“不管你吴祖文对她们怎么样，有没有得逞，我可是要看她们的表现，才决定她们的任免。所以，你最好能做一下她们的思想工作。”r
吴祖文口头上答应，实际却根本没有行动。马小薇，他是不敢跟她说，知道说也没用；邢珊珊，他不想说，要说，也反着说，让她不要太那个。可又怕这样一说，邢珊珊对严总不热情，严总不高兴，就提拔不了她，所以也没有说，让她自己来做决定。r
这样，严总来了以后，马小薇只是出于礼节地应付，依然百般地回避着严总的目光和亲近，而邢珊珊却象见救星一样，对严总非常热情，除了眉目传情外，还不住地冲她媚笑。后来，严总分别单独招她们谈话。按理说，这事应该由人事科进行才对，这次却只是严总带了叶小平两个人前来进行考察。招谈放在校长室里进行，招谈时，严总让他和叶小平都出去开教师座谈会。r
严总把他们都支走后，吴祖文还是密切注意着严总的动静和校长室里的情况。他发现，马小薇走进校长后，不一会，就仓皇走了出来，一脸的惊慌和不安；而邢珊珊进去后，却迟迟不出来。他急死了，却又不好去看。他真的好怕邢珊珊也将自己的身体轻易献给严总，所以不安地坐在基础组教师办公室门口，不住地往东张望。过了将近一个小时，邢珊珊才神情亢奋地从他的办公室里走出来。r
看着她那种跟他第一次抱吻她时一样的亢奋神情，他的心禁不住一阵发紧。这是一种本能的独占欲。这样一种神情让他感觉邢珊珊完了，已经不是他所独占的情人了。r
后来的发展马上证实了他的猜测。集团公司发文，任命邢珊珊同志为培训学校副教导主任，只字未提马小薇，也就是不同意她扶正。这个结果说明了她们两个人截然不同的态度，也象镜子一样正确地反映出她们接待严总时的情况。唉，这个邢珊珊啊，让我怎么说你好呢？以后又让我怎么对待你呢？r
那么两个副主任，谁先谁后呢？集团公司的文件上也没有明确。r
他想，这就是你校长的权利了。在宣布的时候，你把谁的名字读在前面，谁就在前。他真想进一步报复马小薇，让她列于邢珊珊之后。这个打击不可谓不大，却也太显眼了。为了掩人耳目，也对表示邢珊珊这种不专一感情的不满，他没有这样做。r
与邢珊珊的地下情，他是做得很隐蔽的，连严总逼问他，他也没有承认。学校里更是一个人也不知道，只知道他是他们的媒人，所以才提拔他们的。一个先提副教导主任，另一个慢提副总务主任。邢珊珊的丈夫陶晓光更是浑然不知，所以，他要继续保密下去。r
另外，由于邢珊珊这次在严总面前的表现，让他感情的天平再次发生了倾斜，重新倾向了马小薇这边。他心底里也为马小薇抱不平，对这个严总利用职权压制和报复拒绝他的女人感到愤怒，却也无可奈何。r
所以，那天他在教职工会上宣布这个文件时，有意放在会议的最后，想轻描淡写一些，却还是对马小薇造成了沉重的打击。r
会议开到最后，他拿出一个红头文件说：“下面，我宣读一个集团公司的人事任免决定。”r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发现马小薇身子一震，有些紧张地挺直身子，一眼不眨地看着他。那种神情实在有些可怜，让他不忍卒看。而邢珊珊却是那样地胸有成竹。她脸色潮红，神情昂扬，精神饱满，让人看着有些生气。r
他在读完集团公司下属单位其它几名任命名单后宣读：“任命邢珊珊同志为红星集团培训学校副教导主任。”r
他读完，马小薇朝有些激动的邢珊珊看了一眼，然后继续看着他，想听他读下去。会场上有几个老师也跟她一样，等待他宣读下去，却没有了声音。r
宋玉兰老师说：“下面还有没有啊？”r
他说：“没有了。”r
几个老师几乎同时说：“那不是两个副主任了吗？”r
这时候，马小薇充满希望的脸一下子灰暗下来，眼睛一红，里面就闪起了泪光。她垂下头，伸手去抹眼睛。r
陆红小珊老师气愤地叫了起来：“这也太不公平了吧？为什么这样对待马主任？”r
吴祖文愣愣看着她，觉得她这是一半在给马小薇抱不平，一半是对自己鸣不满。面对下面许多不解的目光，他只好两手一摊说：“我是给马主任报上去的，却没有批下来，我也没有办法。”r
“那两个副主任，谁先谁后啊？”有人问。r
吴祖文想了想说：“文件上没有说明，就以任命时间的先后为序吧。”他想两个都不得罪，两个都讨好，一大一小统吃，两个美女尽收怀中，就这样圆滑地说了一句。r
宣布后，他就安排邢珊珊去教务处坐原来徐林祥那张办公桌。于是，两个女人表面上客客气气地坐在一起，暗地里却开始了勾心斗角。特别是邢珊珊，自以为有两个强大的情人作靠山，有恃无恐，有点张扬，甚至不把马小薇放在眼睛里。r
马小薇不知道这个情况，以为她年轻好胜，张狂自大，就处处让着她。有时实在看不下去，也能委婉地提醒一下她。要是邢珊珊不能接受，她就不说，或者忍气吞声，让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