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身白衣,和齐帆一样看起来干净利落。不过齐帆的一身白衣更加显得不近人情冰冷如山,而他的一身白衣则是显得仙气飘飘平易近人。
“尧,你来了!”
容馨儿甚是满意的瞥了一眼的背摔在地上的南宫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爽快。
叫你欺负南宫曜,叫你侮辱南宫曜,该!
而南宫雄周围的一大片保镖则是直接愣在了当地,一时之间竟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人,这人好快的速度!
“谁他么的敢摔老子?”南宫雄骂骂咧咧的,脸上一片狰狞。本来今天他让南宫曜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失了面子正在嘚瑟,哪里料到这一下子就被人摔在了地上。
这个人,是找死吗?
辰尧听着南宫雄的骂声,身上没有任何要发怒的征兆,只是很温柔的将南宫雄的手拿起来轻轻折下,又把脚轻轻的放在他的腿上拧了两下,一片云淡风轻的模样,“许久不见,看来我们之间有必要加深一下印象。”
南宫雄身上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应当是骨头断了一大片,直疼的他哇哇大叫。
刚刚他只是专注于自己受伤的屁股,并没有看来人究竟是什么模样。此刻听到辰尧的声音,他扭过头来看着阳光下干净漂亮的美少年,眼中的惊恐愈发大了起来,那是一种从骨子中从灵魂里透漏出来的恐惧!
容馨儿看的心下大爽,撇过头去看南宫曜却发现他蹙眉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再转念一想,容馨儿突然记起来刚才南宫曜不敢对南宫雄做什么就是因为他抓着他的什么软肋!
“尧,停下吧!”容馨儿朝着辰尧的方向说了一句,看着南宫雄的目光一片冷意。这个男人,将来有他好受的!
辰尧的唇边仍旧笑意,如同春天里的阳光一般让人看了舒服,即便他如今的行动看起来像是撒旦,他的身上却仍旧是天使的气息,“是担心他做有害大少的事情吗?”
“咳咳,谁担心了!”容馨儿的脸上猛地红了起来,狠狠瞪了辰尧一眼,“我只是,我只是比较温柔善良,不忍心看到这么残忍的场面而已。”
温柔?
善良?
他怎么不知道馨儿什么时候变了一个模样?
辰尧眉头挑了一下,俊美的脸上浮现一抹笑意,馨儿这个理由也找的未免太牵强了一些,“我知道你担心,不过这完全没有必要。”
“对,对!没必要!”南宫雄跪在地上如同一只乞讨的狗,脸上的表情更像是便秘了一样难看,“南宫曜,你不用担心,这次回去我绝对不会告诉奶奶!你,你放心好了!”
南宫雄说着话,牙齿都在打颤。他的这副模样跟先前嘚瑟的样子一比还真是天壤之别,看起来让人绝对可怜,可是容馨儿却是觉得这样的场景格外的养眼,大早上整个阴郁的心情都好了很多。
“既然惹了馨儿不开心,那就应当留下来一些东西作纪念。你说对么?”辰尧的脸凑近了南宫雄一字一句的说着,脸上的笑容浅浅,整个人都美得像一幅画。
再看看旁边的那些保镖,他们看到辰尧像是见到了鬼一般,和他们的主子一样此刻身上没有了半分嚣张的气息。
“呜呜,是,您,您说怎样就怎样!”南宫雄哭的稀里哗啦,身上的衣服也因为倒在地上而显得泥泞不堪。
容馨儿往他的方向看一眼,呵,这嚣张的家伙居然直接吓得尿裤子!她真是想要知道这南宫雄还有他的那些保镖为毛这么怕辰尧!
“呵呵,还真是脏呢!”辰尧不愧多年和容馨儿相伴,他脸上那副人畜无害笑容简直跟容馨儿就是一个骨子里拓出来的,“不过这不影响我从你这里那些东西做纪念!”
辰尧悠悠的拿出一把精致的小刀在手上把玩着,刀身轻轻从南宫雄的小腿上划过,十公分左右的肉条割了下来,“知道回去怎么说吗?”
他的优雅他的阳光和他的残酷他的冷漠掺杂在一起,魔鬼的行为因天使的微笑而更具魅惑里,让人从骨子里感到头皮发麻。
南宫雄疼的在地上哇哇大叫,却又因手臂和身上骨骼的碎裂无法大幅度动弹。周围的那些保镖看着少爷这副模样有心想要帮忙,可到底忌惮着辰尧,停在原地不敢过来。
容馨儿看着眼前的场面,有些血腥,可是她并不害怕。身为容家的子女,从小这些东西就是要训练的。特别是在父母去世之后,为了对抗毒狼和它身后的组织,她成立了红玫瑰,不晓得进行了多少血肉的买卖!
也正是因为红玫瑰,她才能够认识小桐这些人,才能在他们和爷爷的陪伴下一步步走过来,即便再艰难!
可她困惑的是,南宫雄对辰尧的害怕她可以理解,可是这尊敬又是从哪儿来?
豆大的汗珠从南宫雄的头上流了出来,汩汩的血水不要命似的向外奔跑着,他的脸色惨白,对辰尧却仍旧不敢有任何的反驳和不尊敬,“知道,知道。我会告诉奶奶这是狗不小心咬到的!我不会乱说话的!”
“你暗讽我是狗?”辰尧唇瓣勾勒出一个小小的弧度,脚在南宫雄的身上又拧动了几下。南宫雄听了他的话头赶紧摇的像个拨浪鼓一般,“啊,疼!”南宫雄在疼字说出口的时候便赶紧吞咽了下去,慌忙道:“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我刚才说的有错,您大人不计小人过。腿上是我不小心摔得,刚好跌倒的地方有铁丝,这才成了这样!”
“不错!既然知道该怎么办,那就滚吧!”辰尧衣服里的手帕擦了擦小刀,包裹着那块肉一起扔了出去。
南宫曜的紧抿着唇,眼前的美少年让他的心里没有底。看上去他和馨儿的关系是极好的,而且他的身手很不错,这究竟是馨儿的福还是祸?
“好,我现在就滚!”南宫雄答应着,急忙招呼过来几个保镖抱起他,匆匆忙忙便要走,和来时的不可一世迥然不同。
“等等!”辰尧忽的叫住了南宫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