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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十五章:一模一样的眼神


  古籍中先是介绍了这九转魔龙蟒的来历,这九转魔龙蟒乃上古魔龙的一个分支,据说,这上古魔龙据说是真龙的四子,蒲牢的后裔。虽说是真龙的后裔,不过龙的九子都不成器,都成不了真龙。

  这蒲牢更是没有龙的威严,天生喜好乐器,管乐器声,虽然形儿最似龙,可是比起真龙的那股威压,还是差了很多。要知道在上古时代,无论是灵者还是魔兽,都是无比强大的。这单纯的血脉强大是不足以站稳脚的。最重要的一点,这龙蛇性本淫,这真龙的后代九子,就有着其他各类上古灵兽的血脉,蒲牢也无例外,所以这九转魔龙的来历,这里就不做多述了。

  不过这血脉之力还是不容小觑的,这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九转魔龙蟒在上古时代,强横霸道异常,凶狠好斗,不断地与其他灵物魔兽厮杀、结合,促进自我进化,发展的奇快,直到后来演变成了九头魔蟒。

  这九头魔蟒一生会经历九次天劫,每次成功避过天劫,就能够蜕皮进阶一次。达到古籍中所记载的九转之后更是所向无敌,力压其他龙的所有旁支。不过凡是过于强大的事物,上天都会为了保持这天地的平衡,去改进而消减它的这股强大。

  上古的一次大战中,一位辰灵境的人类强者,活捉了一只九转魔龙蟒,通过独特的铸造奇法,提炼上古九转魔龙蟒的精血之力,又通过复杂的手段,结合各类稀有的材料锻造了这把残剑。

  此剑一出世,真的是惊天地,泣鬼神。铸此剑的辰灵境强者,原本就是同级别灵者中的佼佼者,再凭借着此剑的威能,一时间无人能敌,甚至还借此统治了整个九转魔龙蟒一族。

  自身的强大,再加上所统治着的魔兽一族,无可匹敌的力量,使这位强者迷失了自我,逐渐沉沦于杀戮和统治的深渊。纵横了千余年之久,本心早已迷失,终于有一天,这位辰灵境强者的恶行达到了天地难容的境地。

  灵界派下“使者”,终结了此人的恶行,找了最终的祸首乃此把“魔剑”。那时的魔剑早已有了灵智,且这魔剑本身并无大错,一切其实都是人的本心所至,此剑虽然是促使这一切的源头。不过若是持剑者,一心向善,不将自己本身的邪念铸于剑中,此剑到后来也不会被称为魔剑。此剑抛开铸剑人在剑中注入的杀戮心念,此剑可是一把名副其实的神兵。

  “神兵!”听到这两个字眼,芮潇然忍不住一惊,以前只听说过灵兵宝器,神兵还真是第一次听说,不过不敢打断辰老的述说,辰老继续回忆着古籍中的内容,继续说道,“使者见此剑铸成实属不易,但又恐其落入心怀不轨之人手中,还会酿成大祸,故将此剑封印。”

  “封印一设,此剑寸寸折断,沦为残剑,失去了原本的威能。强大神秘的封印封锁住了魔剑本身强大的威能。不仅如此,使者还嘱托这残剑的异唤以后不能为祸,择主要选明,并且设下咒印,若是使用者不能善用,也会遭遇天谴。”

  辰老看着芮潇然那吃惊的表情,停缓了一下语气:“这一切看似玄幻,不过记录中的一些东西也是得到证明的。比如其中记载的:由于辰灵境的强者实力过于强大,在凡间完全属于打破平衡的存在。所以现在只要在记录中的辰灵境强者,在突破至辰灵境后都会消失,据说是飞升到了灵界,这一点是比较可信的。至于其他的信息,我们没有得到证实,也不能凭主观意识去妄加断定其真假。”

  辰老一路缓缓而谈,将自己所知道的关于残剑的事,都告诉了芮潇然。不过其中一些关于残剑后来又落入过谁的手中只字未提。这里面涉及的内容太过重要,辰老只是和芮潇然说了一个大概。

  芮潇然听得是思绪万千,脑补着当时的每个画面,不仅是辰老感叹,芮潇然也忍不住学着辰老的样子,感叹着时代的变迁,人世的无常。这一切还真是命运所定,残剑落在了芮潇然的手上,现在自己都不知道是福是祸了。

  不过他也不是很担心,就是真的如记载所说,自己只要一心向善,也就不用担心什么天谴的事情了。至于自己能不能驾驭这神兵,那也是等到残剑觉醒后再去考虑了,那自己到底为什么和残剑有联系,这一直困扰自己的谜题,也只能慢慢探索顺其自然了。

  现在芮潇然能够清楚的意识到一点,人在做,天在看。现在能够信誓旦旦地保证,不会变的和上古的灵者一样。不过芮潇然也不知道这神兵本身又没有邪性,而且辰老之前就告诫过自己修心的重要性,那么多人迷失自己,他们也都不是傻子。

  芮潇然日后也会面对各种各样的诱惑,自己也保不齐也会变得和其他人一样。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此剑还不知道何时能觉醒呢,自己现在最要做的就是提升实力,磨练好自己的心态,自己做好充分的准备,心理也能踏实不少。

  辰老随后一直在仔细观察着芮潇然的神态,好在没有在芮潇然的脸上看到贪婪,狡黠的神情,否则辰老当即可能就会采用极端手法,这残剑能不能觉醒全看天意。上头的大人物也嘱咐过,持剑者若是有异心,也绝不会容其发展壮大,直接扼杀在摇篮里。不过从这几个月的观察来看,芮潇然这孩子至少现在不是那样的人,辰老将这些讲给芮潇然听,正好也能考验一下心性和品行。

  芮潇然现在也从辰老那里得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现在也轮到自己表态了。丝毫不敢怠慢,站起身来,开口认真地对辰老说道:“辰老,小儿我愿意成为一名剑士,正如辰老您所说,单凭意愿也不能决定什么,小儿不瞒您,虽然很早之前潇然就有这个想法,小儿知道此剑不凡,就想多知道一些关于此剑的事情,现在小儿想知道的也都知道了,也衡量过利弊了。”

  “辰老这段时日我的表现都逃不过您的眼睛,就请您现在决断我是否能执此剑。我不想把生命浪费在日后无法合理利用的剑上,更不想耽误您解开此剑的秘密!”说到这里,芮潇然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之色,从得到此剑之时,芮潇然就用自己的自由交换。

  准确的说,在此次交易中,芮潇然没有赚到任何的便宜,从一开始就付出了代价。如果芮潇然还不适合成为剑修,那他这个小家伙,就只能作为开启残剑的钥匙,而且还要牺牲自己的青春时光。

  芮潇然抬起额头接着说道:“辰老,我现在也想明白了,祸福不是我自己能够决定的,既然一开始就注定了。我现在就必须勇敢地去面对,辰老也不必有任何的担心,不适合我不会勉强,如若可以,日后我也一定会妥善地利用残剑的!”

  芮潇然回答的很坚定,通透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浑浊,辰老不用去思考,芮潇然也一定会适合成为剑修的。之前的说辞,也只是为了使发生的一切尽可能地看上去合理。一切早就注定好了,只是不能告诉现在的他罢了,等到时机成熟了,这孩子便会明白一切。

  这样的眼神,辰老在很久之前见过,原本以为这一切都不可能。只是辰老真的没想到,此刻他再次见到了。这天底下发生的一切偶然,都必然存在着一定的必然。

  辰老久久盯着那双通透的眼睛看,“一模一样,真的是一模一样!”辰老忍不住自言自语地吐出这句话。芮潇然有些摸不着头脑,辰老闭上眼睛,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思绪,“下面,老者我就会开始测试你,开始教你具体的练剑之道,别的我不敢说,在此道之上,大陆少有人能够超越我,我不会教你具体的剑法,剑道之路变化无穷,玄妙无穷,我将你领进这个门,以后一切都要靠你自己!”

  芮潇然双膝跪地,重重地给辰老磕了三个响头。两人都无需说明,辰老的此番语言,无非是告诉了芮潇然,接下来教给自己的东西,莫不是亲传弟子一般的关系,辰老都不会这么做。

  不过辰老既然没有说收芮潇然为徒,那么一定有他的理由。不过芮潇然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失了这般礼数,本来自己就没有什么可以回报辰老的,受人恩惠,必要感恩,这是芮潇然从小就明白的道理。

  辰老笑眯眯地将芮潇然扶起,“辰老,小儿还有一事想问明白!”芮潇然认真的说道,“说吧,有什么疑问,在修炼之前,都搞明白了比较好,剑客是绝对不能容许自己有迟疑和疑惑的!”辰老的态度也是很认真。

  芮潇然思索再三,还是想刨根问底,想要弄清楚,现在自己能够知晓的事情。“辰老!我想知道,您刚才提到过的神兵到底是指什么,和一般的灵兵到底有何本质的区别!还有,您和我说过残剑封印之后寸寸折断,想要让残剑觉醒,恢复原貌,我是否要去寻找残剑所折断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