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野蛮人,你温柔点会死啊!”
健忘算得上是希雅的特殊才能,她在心里怨恨怎么尽招粗鲁的男人的对待。
“奴隶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
黑暗狂枭倔傲的说。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就算奴隶也该有人权,你蔑视人权十恶不赦!”
“这么说来,只要你是心甘情愿的,我就不算违反人权?”
他说话的方式很狂、很傲、很容易激怒人,却很有魅力。
“对,不过屈打成招不算。”
这男人怎么这么该死的吸引人?害她移不开视线、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黑暗狂枭不屑地嗤哼道:“要女人听话的方法很多,蠢人才会用暴力。”
“你该用实际行动说明不是蠢人。”
在她看来,他自动对号入座,就是一个蠢人。
这话听来像挑衅。
男人果然当她在挑衅自己的尊严,邪恶地说:“那我们现在就试试看。”
“不必!”
“由不得你。”
“不……”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吗?
“首领。”
适巧进门的男子救了她。
“有事快说。”
黑暗狂枭是停止了攻击,却没放开她。
“该用晚餐了。”
原来是来请示开饭了。
“端进来。”
“他是你的手下,说的是中文?你们全部是中国人?”
希雅看清楚了他手下的样貌,又听到他们说中文,好奇心犯起。
“奴隶竟敢质问主人?”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拇指摩挲她的雪肤调|戏她。
“不准叫我奴隶,我可是有名有姓的。希雅,很美的名字吧!”
她应该说得更气概些,他的抚触可恶的有魔力,令她分神。
“名字是不错,配你这脸蛋也挺好,让男人想要蹂|躏。”
“你!”
想骂他,却怕被报复。
她语气赶紧放软地改说:“你呢?不会是名字太可笑,羞于启齿吧?枭兄。”
不敢骂你,绕个弯损你总行吧?哼!
“宫以皓。”
“耶?!”
这是什么意思?她一副见鬼了的神情死瞪着他。
“把面具摘下来!”
激动外加厉喝的声音命令道。
“我凭什么听你的?”
男人很明显在嘲笑她吃惊的拙样。
希雅实在太吃惊,敛不起呆像颤抖地指着他:“你,不是回德国了吗?!”
她在作梦吗?
在西西里有神秘传奇的“黑暗狂枭”居然是德国第一黑道的老大?!
“你,是不是你?”
这家伙神了,他是故意来找她的,还是正巧赶上?
男人一直擒着一抹快意的笑容看她精彩变幻的小脸。
“你真的是宫以皓?”
“而你是我的女奴希雅。”
“混蛋!”
气死她了,怎么和这魔鬼这么投缘,纠缠不清。
他扯住她胸口的衣襟恐吓:“再骂我,本少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你敢?”
她怒火中烧,被如此轻待实在令她愤慨。
“我不反对你试,不过这么脏兮兮的样子真令人倒胃口。”
满脸的讥诮,摆明是嫌弃她。
希雅直接无视,她别过脸去:“本小姐才不屑和野蛮人一般见识。”
“你说谁是野蛮人?别忘了你所犯下的错。”
他逼近她眼神冷冽,唇边挂着令人窒息的戏谑,随时有侵略她的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