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混蛋……”
她当然知道女刺客失手的下场,只是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失手的一天。
她更没想过,自己竟然会栽在杀害父亲和洛宾哥哥的仇人手中。
希雅懵了,只希望这是场恶梦,可是眼前的情景却偏偏是真实的。
看样子父兄之仇非但报不了,还把她陪了进去。
但是她可以选择咬舌自尽做为最后的反抗!死后留下的尸体,但愿不会遭受这个禽|兽的侮辱。
“呃……唔!”
才想用力咬断舌头,却被胸部传来的诡异酥麻震吓,心脏自作主张地以剧烈狂悸回应这份陌生的古怪。
宫以皓的唇和舌尖乘隙占领了她的唇瓣、控制她的舌尖,夺去她了断自我的最后心愿。
希雅后悔不该被胸部的诡异酥麻分神,失去成为贞节烈女的机会。
现在,她似乎要注定在完全没有尊严、带着被蹂|躏玷|污的屈辱之心,羞愤含恨地死去。
她好恨!如果她听从林肯的话,别轻举妄动就好了。
事到如今悔恨已无济于事,她得设法让自己别死得那么屈辱可怜。
记得瑞丝跟她说过,男人在床上对“没有反应”的女人会生气愤恨,认为那是羞辱他那种能力的表现。
她既然难逃被辱的命运,就决不配合他的掠夺,让自己当一条死鱼算了。
对于这禽|兽的任何挑弄都毫无反应、也不抵抗,完全无视他的存在和动作,以这种方法来反抗他、羞辱他。
若能引起他的凶性,恼羞成怒地当场杀了她最好。
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轻而易举地办到,绝不可能会对仇人有反应。
何况她从不相信“那种事”真能让人销魂到完全忘我、忘了仇恨,毫不保留地奉献自己去配合对方。
在她看来,那根本是电影、电视和小说用来唬人、骗人的神话,滑稽透顶。
可悲的又没有经历过那种事的某女,过于小白化了。
“你想用拒绝反应来反抗我?”
宫以皓轻|舔她的耳垂,昵咛着质问。
希雅浑身酥软,连未被挑弄的另一耳也被感染发烫。
赤身裸体被他挑逗全身,这种非人的折磨令她非常难受,心尖都在颤粟。
冷静!别慌……
你只是很害怕,不是对他的挑弄有反应!无视他,你必须无视他。
希雅强力告诫自己后才抓回一部分的冷静,得以思考他的话。
这野兽发现她的企图了?
很好,那就全面宣战!她睁开眼睛直视他,以做为全面抗战的宣告。
噢,这禽|兽怎能长得如此可恨的俊美?这并不在她的计算之中,他只配长着足以吓退异性的脸才是。
毕竟抗拒丑男比帅哥容易多了。
不!就算他很帅,但终究是禽|兽、是仇人,她才不会有所动摇!
只是希雅并不知道,她以熠熠生辉的黑眸瞪视宫以皓虽达到了宣战的目的,却也挑高了男人的征服欲。
“我想我该让你知道,本少的床上从来不躺死鱼。”
邪恶的威胁明显地写在俊酷有型的脸上,唇角还擒着一丝嘲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