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天呐,她多希望自己立刻死去,她多希望没有这件事。
她最希望的是痛哭一场。
可是她唯一能做的,却是继续在这男人面前宽衣解带,等着接受他的羞辱。
最凄惨的是,那夜的缠|绵此刻竟鲜明的浮现脑海挥之不去,害她全身烫热、更加无措。
最后她还是脱光了衣服,羞愤至极地垂着头站在他面前。
她告诉自己:放轻松点,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一丝不挂了。
只可惜效果不甚理想。
毕竟上回她是被迫脱去衣服,这回却是自己动手又得主动走向他、取悦他。
才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她已经频频晕眩、双脚发软了。
“你在踌躇什么?还不快上|床?”
宫以皓不耐的催促,眼神高高在上,仿佛尊贵的主人在睨视自己的女奴。
希雅深吸一口气,豁出去地大胆爬上去,跨坐在他小腹上。
勇气至此也宣告用尽,她再也没有多余的勇气做进一步的动作。
整个人就这么全身僵硬发烫、动也不动地骑坐在他身上,没有下文了。
气氛显得紧绷,有几秒的寂静。
“别坐着不动,你当我是椅子不成?”
恶魔又有意见了,他额头冒出几条黑线。
“我,我……”
希雅命令自己不许在这恶魔面前落泪,可是她的泪偏偏不争气地淌落。
“你以为眼泪对我有用?”
恶魔发出轻蔑的质问,嘲笑她的没用。
她猛摇头,压根儿没有这个念头,拼命想止住泪水,泪却如泉涌。
“那就快点求我。”
宫以皓对她的眼泪视若无睹,不耐地催促。
“可是……”
她弱弱地低泣了声。
可是我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哽在喉间的为难硬是被泪海淹没。
“吻我!”
像看透她似的,他大发善心地指示道。
吻……吻他?!
希雅睁大泪眼朦胧的美眸。
宫以皓双眼流转着邪狎的光芒,食指、中指并合地轻点自己的唇:“这里。”
她怔怔地盯着他的薄唇,双颊已布满红晕,身体更加僵便不知所措。
宫以皓见状,低咒一声:“尼玛,真蠢!”
倏然猛拉她一把,轻而易举地将她压在自己厚实的身体下,主动吮吻她沾泪的双唇,由浅而深。
“唔!”
只来得及抗议一声,便被吞没,唇舌交缠两人都呼息缭乱。
不一会儿,室内空气都暧|昧起来了。
希雅原本麻痹抖颤的唇,在他炽烈火热的熨烫下,渐渐红肿嫣红。
她僵硬绷紧的娇躯也逐渐松驰而感到舒畅,全身体温不断地爬升,整个人好像要溶化掉似的,有种浅醉的迷蒙感。
那一夜的火热缠|绵无声无息地侵入她的脑海,在她心湖、耳畔回荡,盘旋不去。
上帝,她怎么像着了魔一样堕|落?
尤其他的舌尖滑过她的蓓蕾时所引起的酥麻感,更让她胸口发热难抑。
她愈来愈期待那夜的缠|绵再度降临,像烈酒般令她沉醉、让她流连。
天哪,这男人的调|情技巧太让人疯狂了,她情不自禁、意乱情迷迎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