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对相信那是真的,所以才这么害怕他的报复。
“得罪你的人是我,你若公报私仇对索尼出手,不怕被世人耻笑黑荆风公私不分?”
“索尼派刺客暗杀黑荆风老大未遂算私仇吗?”
他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
“那是误会,我要暗杀的人不是你,我……”
她但愿他信,眼神慌乱地看着他解释。
“你想劫持的人也不是我,想囚禁鞭打挨饿的人也不是我?”
很显然他压根儿不信。
“这……”
希雅愈来愈确信这男人不会放过索尼,她好想反驳说,谁叫你这个混蛋上了我?
但没胆说出口,那无异是自取其辱。
“你究竟想怎样?歼灭索尼家族、杀光我们所有成员泄恨?”
“这个主意不坏。”
他无情地冷笑,那表情不像是玩味。
“不!你不可以这么想……我的意思是你究竟要我怎么做才肯放过索尼?”
形势比人强,她的错又占绝大多数,所以她软下语气只能选择妥协。
“哦?那你可以试着求我。”
宫以皓恶劣地扯出一丝轻笑,看她害怕又无措的样子真快活。
“而你一定不会答应我的请求,是吗?”
她挫败地冷下脸。
“你还是得求我。”
绝对的强硬,完全没有转寰馀地。
“我明自了。”
这就是他的目的,想让她在自尊尽失中品尝无尽的绝望。
可是她只能妥协照办,为了她最爱的族人。
所以她狠狠地咬了咬下唇,曲膝下跪。
宫以皓挑眉,阻止她的动作蔑笑说:“不是这样。”
她一怔,一脸莫名。
他邪恶地狞笑说:“女人求男人不是跪在地上,而是脱光衣服趴在男人的身上伺候。
直到男人满意首肯为止,你不会不知道吧?”
无耻!
希雅听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忽又转红,差点昏厥。
她好歹是出身贵族的大小姐,也自视甚高,这恶魔居然要这么羞辱她才甘心吗?
宫以皓痛快地欣赏她的矛盾、痛苦与挣扎,女人想在他面前保持高贵美丽,那也要看他的心情。
从十六岁开始,只要他看上的女人,没有哪个能在他面前傲娇的。
他不痛不痒的说:“你不求我也无妨,我一向不喜欢勉强别人做不愿做的事。”
说完,他扭过脸表示她可以滚了。
“不,我愿意做。”
她弱弱地低吼了句,眼中有雾气聚拢。
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她不能让索尼和风影因她被灭。
“哼!那就快点,我这个人是很容易改变心意的。”
他进一步放话威胁。
“我马上做!”
希雅不敢再稍做耽搁,动作僵硬地把手移向胸口的第一颗钮扣,抖颤着冰冷的纤指准备解开。
一想到这男人正目光炯炯地逼视着她的表现,继而等着羞辱她……
脑袋一片空白,她想一头撞死算了。
她万万没想到这男人会以这种方式报复她。
这招够狠、够高竿,比杀了她或当众凌迟她还能达到羞辱她、令她生不如死的效果。
尤其想到自己将全身赤|裸裸的面对他,然后上|床对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