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人?”我喃喃了句,想到昨天被那黑蝶一脚可是够厉害的,我自认我这当过兵的奋力一脚才够那力道,不禁又问黑杰:“你们是来西安玩?要不带你们去兵马俑?”
黑杰正喝水着,一旁的李志就搭话了:“玩个屁,他兄妹俩可是有大事要干,只不过顺道来西安找个人而已。”
“找谁啊?”我自然由此一问,随后一想人家既然干大事,必然不会给我说的,可让我没想到,黑杰先是盯了我一眼,这才痛痛快快地说:“我们要去西藏找点东西,我们那边听说萧伯伯的同事有那东西的资料,就返回来打算看看,自然还是要麻烦你们了。”
我点了点头,正准备说话,卫生间的门吧嗒一身被打开了,随后一道亭亭玉立的身影带着清香就来到了我身边的沙发上坐下,我就稍微一瞥,登时气血一阵上涌,急忙拿起一罐啤酒喝了,这身材简直就是完美啊,只是我在心里说说而已。
对面的黑杰和李志见我这模样,不禁都有点不爽,也是,我撇了撇嘴,这才收定心神,试探地问:“是不是找一堆牌子?辛饶墓牌?”
殊不知,我这一问,不仅是黑杰和李志,就连刚拿起啤酒罐的黑蝶也是一阵诧异,看了我好几眼。
“怎么?你们三很奇怪,是不是都有什么癖好!”我被他们盯得头皮发紧,不禁反问了句。
“咳咳!”黑杰尴尬地笑了笑,说:“不是,就是太吃惊了,现在世界上知道辛饶墓牌的不到一百人,没想到你竟然知道它,虽然它本名不是这个叫法,但也差不多,我们就是有些吃惊,看来西安是来对了。”
“嗯。”一旁的李志点头,说这些牌子与古老的象雄文化有关,此次他们出来的安排,一一列出倒有点像探险小说里的故事。
黑杰他们没有细说,我也没问,不过转眼一想,他们去西藏,我刚好也去,这不是天赐良机吗!
我当时就把去西藏的安排说了,没想黑杰他们都很差异,看着我就和看猴一样。
我不禁有点挂不住脸,说:“怎么?我好歹当了两年兵,身体素质肯定过关,你们进西藏,总得带东西吧?我可以负责。”
听我一说,倒是黑蝶略带玩笑地开口了:“真看不出来你这种就是当过兵的。”
不听还罢了,这黑蝶声音虽然很柔很动听,但是我却不怎么感冒,好不容易说句话还是是挖苦我的,昨天那不是误会我也不会那么做,此刻我也鄙视了自己一番,军队两年,看到女的就脑子短路了。
见我一脸沮丧,黑杰却不以为然,说:“我们的父亲和萧伯伯也是朋友多年了,要是萧伯伯答应你的想法,你就和我们一起,不过我们走的路有点偏僻,只要你到时候别喊苦就行。”
“哈哈!”这次轮到我笑了,说:“没问题!放心吧!”
见我答应的如此轻松愉快,一旁的黑蝶不禁微微笑了一下,似乎有什么不得了的事在等着我一样。
中午在家里吃饭,我妈妈地道的厨艺让这三个家伙不住称赞,我都怀疑他们是不是每天吃树皮草根活下来的,不过听着他们夸赞心里还是很自豪的,随后,下午看到外面天气不错,我又带他们去了大唐芙蓉园,随后天快黑的时候又去看了看大雁塔喷泉,顺便吃了顿火锅,没想到吃完火锅之后,随他们一行的李志却突然接到个电话后和我们匆匆告别,并说他不参加这次的西藏之旅,没办法随后我们这才回到我家。
回家的时候已经9点多了,我爸正好在家里看电视,我妈先休息了,我就对我爸说:“爸,您看看这俩,都是您朋友的孩子。”
时隔半天,我和黑家兄妹俩处的还算不错,那李志也很谈的来,所以回到家我又开始口无遮拦起来。
“噢!”我老爹见我们进门,当时就站了起来,过来拉着黑杰和黑蝶的手,不住点头赞道:“你们就是小杰和小蝶吧,果然一代比过一代,瞅瞅多好看,不像我那混小子都没个人样。”
随后我爸又是一堆一堆的夸赞,把那黑杰夸的嘴角都快笑扯了,而黑蝶在一边也被夸的红着个脸,我都看不下去了。
听说考古出来的,都有副利索的嘴皮子,我算是从我爸身上看到了。
这回家的第二天就这么过去了,我第二天一早就出门去了,按照黑杰的单子买了一些必备的户外用品以及三件雪地冲锋衣,因为许多大件比较麻烦,所以暂定到了第一站格尔木再买。
下午,我爸没有出去,而是在客厅给我们摆了一张青海西藏的地图,中午黑杰单独和我爸在书房谈了近乎一个小时,好像我爸告诉了他一些资料,看的出来黑杰显得相当激动,而黑蝶就显得慵懒的多,一直在沙发上坐着,静静地看着地图。
我爸在一边想一会,画一会,半个多小时后,就见我爸在地图上画了十几个圈,好像是十几个重要的地标,依稀看到是从青海向西,一路饶了个大圈,最后在西藏南部的一个地点停止。
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感情是长征啊!我偷偷瞥了黑蝶一眼,却发现她在偷笑,好像我要倒霉了一样,再看黑杰,倒是不经意间皱了一下眉头。
最后,我爸又瞥了我一眼,说:“你真要去?”
虽然被地图上那一串地名连线吓了一番,不过话都说出去了,我只得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我爸思考了很久,这才嗯了一声,这一刻,我才算彻底踏上了西藏的路途。
第二天,我和黑杰黑蝶早早都起来了,仔细收拾了一番,还有那块辛饶墓牌,都让我放进了包里。
三人离开了楼下,我心里又激动又紧张,直到火车站,上了火车,我才发觉,自己已经开始自己的愿望了,很多时候,当人的想法成为现实之后,很多人都不能缓过神来,我此刻就是这样。
一路坐火车从西安到西宁,然后在西宁又买了很多东西,等上了到格尔木的火车之后,我已经被自己的简单想法吓傻了。
从西宁到格尔木,一路上看到外面茫茫一片,荒漠沼泽不断,我就有点后悔,不过心里更大的是激动,小时候在老家我成天爬山下河,眼下看到真正的沙漠戈壁,心情难以言表,而再看黑杰黑蝶兄妹俩,好似见惯了这样的地貌,都在闭眼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