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呢?我感觉她不是以前那个柔弱的她了,变化让我有些吃惊,你确定这不是隐患?”r
“她,失忆了,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但是不管怎样,她都逃不出我得掌心。”r
草丛里为什么这么多的虫豸,害的她浑身止不住的发痒,她挠挠,边拉长耳朵听着这些似哑谜的对话,头渐渐昏沉。r
身体像是一团火,但是周围围绕过来的清凉的触感却让她很舒服,她睁开眼睛,自己正泡在浅湖的滩上,如冰正坐在大石头上玩着狗尾巴草。r
“如冰,我怎么在这里?”r
“王妃,你误服了销云散,昏迷在草丛里,王爷跟幻谷子又一起失踪了,我没办法,只有把你泡在冷水里,可以暂时缓解你内心的饥渴。”李妃散散的说。r
“饥渴……”饥渴你妹啊,她翻翻白眼,什么劳什子的怪药,她才一上岸,内心便如烈焰焚烧,难受不已,急忙又折回去泡水里。r
“消云散是什么,你去给我找解药吧。”她巴巴的望着她。r
“至阴的药,没有解药的,这个只有不停的汲取阳性的气息来克制……”r
“不会是春药吧,需要跟男人那啥才能疏解?”她被自己猜到的答案狠狠吓了一跳,一时间青筋都快爆裂了。r
“也没那么严重,就是往后每晚都得依靠呼吸男人雄性的体息过活,以后你有少爷,所以不必担心。”这样也好,她为了存活就离不开王爷了,也免得她随时看紧她。r
李涧屋里竟然有如此下三滥的药,平日里这货估计没少拐骗良家妇女,她心里陡然沉下,我勒个去,自己给自己挖坟,一病未痊,一病又起。r
凄冷的月光映照,她“哇啦”一声被水里游走的螃蟹给夹住了手指,挣扎也扔不掉,疼的她只抽气,如冰已经在大石上睡的死沉,她欲哭无泪。r
一个颀长的身影出现了,李涧俊美的容貌在夜色里出尘如神邸,要不是被螃蟹咬着,她估计会花痴一会儿。r
“救命啊。”她咧开嗓门对着李涧杀猪般的嚎叫。r
李涧轻笑着从水里拦腰将她抱起,手指一点,螃蟹便死翘翘了落在沙滩上。r
鼻息里充斥着他身上雄性的体味,似一股清凉的溪泉从鼻子蔓延到肺腑,再窜流到四肢百骸,内心的那股燥热渐渐的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舒服。r
他将浑身湿透的她放置在床榻上,离开他的怀抱她本能恋恋不舍。r
“怎么这么淘气,一刻也不消停。”李涧温柔的给她换上干爽的衣料然后放到床榻上,自己跟着挤入被子,揽住她的腰将她细密的紧贴着自己。r
她靠在他的胸膛,感受着他的起伏与温暖,身上好闻的淡淡薄荷味让她吸的有些贪婪。r
“李涧,你说你没解药不会是留住我的手段吧?”她大眼精明的看着他。r
他执起她破了口子的小指,放入暖湿的口中轻舔,接触到他湿滑的舌头,黏黏腻腻的,有些暧昧的酥痒,那痛处却奇迹般的不那么疼了。r
“喏,药可是你自己吃下的,不能赖我,男人至阳的体味是最好的解药,这种药得依赖一辈子。”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让她心莫名的狠狠的悸动,轻颤。r
“感激我的方式就是听话点,别老想着跟我作对,我可以让你吸一辈子,想怎么吸就怎么吸。”他嗓音有些沙哑,在她的额头烙下轻轻一吻,轻柔的触感让她禁不住有些眷恋。r
头顶传来匀匀的呼吸,他睡着了。r
今夜是个不眠夜,她瞪大眼睛望着帐顶,她想要自由的生活,她逮着好机会还是想要远走高飞的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