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他放开她,两人皆是喘息不已,她唇瓣微肿胀,却更性/感。r
欲望如烈火岩浆一样的在他眼中喷发,他将她扔进火红的被榻里,榻上柔软的刺着繁复秀丽的花,此时却无比暧昧妖娆,他覆在她身上,吻如雨点般铺天盖地,在她的脖颈、耳后撒下一朵朵滚烫的粉花,她本能的用手抵住他的半裸的胸膛,却止不住他拉开她腰带的大手……r
他正欲俯身,却突然眼神微眯犀利的瞄向帐外,轻如蝶息的脚步声声紧密的奔过来,手中银针往帐外飞散,外面的刺客几个灵巧的闪身,银针皆没入壁柱,锋利的剑尖向帐内刺来,被他两指夹住,嘴角勾起邪笑,飞身出去与刺客缠斗起来。r
帐外剑影翻飞,她眼中迷离似幻,其中一个黑衣人在李涧兼顾不暇的空档扑向帷帐,一柄长剑便阴狠的向她袭来,她恐惧的惊呼,剑尖却在抵达喉咙前一毫米处停住了,她抬眼一看,黑衣人已被李涧一剑封喉,重重的倒下。r
缠斗中,黑衣人已死伤过半,剩下的黑衣人见不是李涧的对手,吹了个口哨,剩余的便不再负隅顽抗皆迅速逃逸,李涧追了出去。r
门被大开,外面墨色的夜里凉风吹动,她打了个机灵,直觉这些黑衣人是冲着刺杀她的目的来的,为什么要这么做?r
这个深宅大院里,还有多少她不知道的秘密在夜色中蠢蠢欲动,未知的恐惧才最是可怕,她不由得裹紧被子,像鸵鸟一样埋进去。r
“不要再追了。”李涧对明火执仗的家丁们摆了摆手,这伙人是谁,他心中已经有数,他大笑,凌烨啊凌烨,就算她被刺杀了,你觉得我就没法对付你了吗,你未免太小看我李涧了。r
这一夜,李涧未再来,她在惊惧中睁大眼睛一夜未眠,第二天只听说是李涧得罪了人,从而招来杀身之祸。r
可是她总狐疑是冲着她而来呢,李涧一早便奔赴南方,据说是南方的宅邸着火了,他去调度调度,走了也好,他总给她窒息的感觉,走了她也可松口气。r
初春的万物,绿意盎然,花园里到处是繁花落樱,无颜六色的彩蝶徜徉飘忽,煞是美丽。r
在池塘喂了一会鱼,她带着如冰闲散的散步,却看见一迟暮的老人一边重重的咳嗽一边修剪花木,她心生怜悯,命如冰去取些去风寒的药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