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好像太年轻
可以听父亲一下午鼻鼾
总抱怨母亲煲的汤淡了,咸了
想着到远方的大都市
北方的鹅毛大雪
妆容精致的姑娘
要远走,远走……
快要标准的普通话
埋没了方言
拴住对故土回忆
这头竹子一年到底不褪色
那头的花生送去榨了油
眼看生日叫上了寿辰
道一声祝愿怯了情
归家
只怕改了乡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