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何还偷偷躲在后面?”r
“这,这,这个,属下,属下也是担心殿下的安危!”旋风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自己的确在尽本分,只是无意中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画面罢了。r
“下不为例!”南宫谨冷声警告道,大步向军宫里走去,突然又好奇地问:“她分明中了蛇毒,为何这么快就没事似的?”r
“这,这,这可,可能,是,是殿下……”旋风望着南宫谨尴尬地笑了笑,看到他突然红着脸施展轻功离开,才敢大声笑了起来:“你自己就是解毒灵药了,还需要什么解药呢?”r
回到军营之后,诸葛子鱼把自己细细看了一遍,还是没有半点女人的气息,为何这么多人知道自己女扮男装呢?r
还有这个该死的南宫谨,我还以为他是正人君子,没想到竟然这样的下|流无|耻之徒!诸葛子鱼越想越气,可又不能把他怎么样,一来他官比自己大,二来自己的身份不可以公布于众,就算是,也是有理讲不清!你三更半夜的,为何在去荒山野岭大解呢?r
这事之后,诸葛子鱼每次看到南宫谨淡漠的脸都会抹上一层浓浓的敌意,南宫轩不停地做她的思想工作,结果还是一样。可南宫谨却是无所谓的表情,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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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痛死了!”诸葛子鱼和张士达在聊天的时候,大树下竟然掉下来一位衣着破烂的老人,一边摸着自己的屁股大声喊着。r
“老人家,你没事吧?”张士达立即跑上去,扶起他轻声问。r
“废话!那么高的树掉下来,会没事吗?哎呀呀,我这老骨头肯定碎了!我的命,怎么就这样的苦呢?”老乞丐一边喊痛,一边怒冲冲瞪着张士达怒骂道。r
“我这里有跌打药油,要不我给你擦擦!”r
“你这个臭小子,是不是非要取笑我,我跌伤的可是屁股,你非要我脱掉裤子被你们瞧瞧,那我还不如直接撞死了算!我都活了这般年纪了,到头来还要清白不保!”r
“老人家,我不是这个意思,要不,我把这药酒给你,到时你自己擦一下。”张士达连忙解释道。r
“你真是个浑头浑脑的,我的眼睛长在前面,屁股长在后面,我看得着吗?”老乞丐一点也不买他的好意,一边摸着屁股一大痛苦地大喊着。r
不管张士达怎么说,老乞丐总会有办法误解他的意思。众人一听到他们越讲越不通的话语都不由自主笑了起来。r
诸葛子鱼略想了一下,开心地笑着问:“那老前辈,你怎么会跑到树上的呢?”r
“跑?怎么跑?我可不会用脚跑,我是用手爬上去的!”老乞丐想了想说,一脸认真地说。r
“那你为什么要爬上去呢?”诸葛子鱼见他爱贫嘴,也不跟他计较着,继续问道。r
“睡觉啊,现在兵荒马乱的,一不小心被杀了,想睡都睡得不安!”r
“是吗?”诸葛子鱼微微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