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高菲这人怎么样啊？”晓磊直截了当地问。
“菲姐人不错，但脾气很差。”
“嗯，我也有这种感觉。她脾气是差了点，还有些自私，但这些也是人之常情，尤其是做业务的，不自私一点就会被别人挤掉，被别人欺负。”
“其实我不喜欢她这样的人。如果每个人都自私自利，那还有什么友谊可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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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磊心里笑并钦佩她的单纯。
“这也是时势所逼，谁也改变不了的。那林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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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姐人不错，但总感觉她是个很有心计的女人，绵里藏针。”
“嗬，看不出来你阅人还挺准的嘛！”
“相处久了而已。”
“那我呢？”
“你？罗妈妈说你很聪明。”
“那是她的观点，你自己以为呢？我很想知道我在你眼里是个什么样的人。”
“说不清楚。不过大体上应该算个不错的人吧！年龄不大就能做到总经理助理，够聪明，还有些体贴。”方芳说到“体贴”时，有些羞赧，她想到了当初晓磊送自己抑制痛经的礼品的事。
晓磊听到她夸自己“体贴”，有些喜出望外了：“体贴？怎么个体贴了？”
方芳有些着慌，总不能照实说吧，那样也太丢脸了，她作思考状几秒钟后道：“比如说你给苏姗擦桌子，帮苏姗接水什么的。”她把战火引到苏姗身上。
“那不是因为打赌输给她了吗？愿赌服输而已。”晓磊辩解，他说的是实话。
“对于女孩子来说，男孩的愿赌服输就是一种体贴。”
他没想到她还有这副伶牙俐齿，心想，人真的不能貌相，看似老实的人往往会搔到自己最痒的地方。
“就算这是体贴，那你这判断人体贴的标准也太武断了吧？这种小事在你眼里都能算体贴了？那你以后找男朋友的时候可得小心了，这些伎俩对男人来说简直比小菜还小菜，基本上可以理解为剩菜。”
“其实，我还经常听业务部那些女孩子说你这好那好的，帮她们排忧解难，给人鼓劲什么的，看来你这助理还真当着了，难怪徐总给你安排单独办公室你也不去呢！”方芳话里透出点点酸味。
“相比这些，我倒更喜欢去前台接水。”
“等徐总买的新饮水机一到，你就不用跑这么老远去接水了。”
“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什么赌？”
“我说徐总不会买新的饮水机。”
方芳心想，跟我赌这个？你不会闲抽了吧？周红负责采购，买不买我怎么会不提前知道？
“你输了呢？”
“嗯，每天早上帮你打扫前台卫生！”
“不要‘帮’，要‘替’！”
“那要你输了呢？”
“我给你连买三天爆米花！”
回去的地铁上，人很多，他们依旧站着。没多久工夫，疲惫的方芳居然枕着晓磊的胳膊睡着了。看着她清秀的脸庞和纯洁的眉目，有种异样的幸福感在晓磊心里慢慢滋生，渐渐蔓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