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真相之盗窃案元凶

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局面，但他告诫自己，保住徐国贞利益是根本原则。

晓磊并未答话，只是一味傻傻笑着，品茶——面对尴尬，装傻是最好的遁术。

“这样吧，我再告诉你一个真相，估计真要让你大跌眼镜了。”

“什么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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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上次盗窃案是谁主谋的么？”

晓磊心想，这还用猜？当然是你啦！居然还跑我面前炫耀，这可不算是什么光彩的事。他心下对她嗤之以鼻。但表面上他只能摇头，深呷了口茶。

“是徐总！”

听到这个答案，晓磊还未过喉的茶水一股脑喷了出去。毫无疑问，这个答案对他来说犹如晴天霹雳。

“徐总？他完全没理由这么做啊！”

“说到这里了，姐姐我也不把你当外人，给你透个底儿吧。实际上我在雅轩除过部门经理的身份外，还有个角色那就是眼线，徐总通过我窥视公司每个人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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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磊顿然觉得自己是多么天真，以为自己是徐国贞的心腹了，没想到这个“心腹”居然是二手的！他只好静静听着林丽陈述。

“前阵子在英语教材的销售中，徐总无意得到了一个消息，说咱们公司有人私下跟其他公司串货。以他的性格他咱们可能容忍这种吃里爬外的现象呢！于是他授意我暗中调查一下这件事。我也没想到什么好的方式，只好用了监守自盗这个下策。让宋义代劳的。”

林丽看了眼宋义，宋义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林丽赤裸裸地坦白让晓磊无条件地相信她说的是真的，而且这也正好跟自己的揣测暗合。此时的他倍感失落，这失落是徐国贞给的。

“知道高菲为什么业绩这么好么？”宋义问。

“你的意思是说，高菲就是那个串货的？”晓磊说。

宋义点点头：“那段时间，高菲总是神秘兮兮地跑到外面去打电话，这不得不让人生疑。上次我拿到她话费单才发现，她用手机联系联系过的号码都是北京本地的。而咱们都知道她负责的是山东等地的市场，如果对方是客户的话，那么手机号应该是外地的才对。于是，我拨了几个她的联系人号码，才发现居然是同行的，其中就有金钥匙。高菲在雅轩这套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可以说用的是炉火纯青了。她实际上是建了一座城中城，用雅轩提供的各种便利建设自己的小城。”

晓磊听完宋义的分析，觉得他的推测不无道理。他想起了有一次他向徐总提议把雅轩转型为中介型图书公司时，徐总很干脆地拒绝了。现在想来，自己当时的想法跟高菲现在的串货是一样的。但他转念一想，不管利用什么手段，高菲就销售大英教材这个目标而言，完成得很出色，所谓“公司的损失”的说法，实际上是进行了事后目标追加，这显然是不合理的。

“嗯，高菲这套的确高明。丰富的书源和较低的折扣可以增加客户的合作黏性，同时从高菲这边来讲，同类的书，她走别家公司的其实比走自家公司的获利还要多一些，只是这份利没有徐总的份儿了而已。”

“你来了半年多了吧，工资还是2000对不对？”林丽问。

晓磊本想提出疑问，因为公司实行密薪制，工资不公开的，按理说林丽不应该知道，更何况在级别上，实际上自己还比她高一级，但是刚才林丽说她是徐总的眼线，是正品心腹，她知道每个人的薪水就不足为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