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生意，老人非常高兴，很麻利地忙活起来，看到她那苍老的手，我又想起母亲的手，和她是一样的苍老，但她确实不是我的老母亲。我忍不住想掉泪，却转过头去，生怕阿东看到。阿东显然不愿意久留，但也没有办法，只得陪着我。
擦完鞋，我拿出十元钱递给老人，老人从木箱里找些零钱给我，我没有要，老人突然跪了下来：“好人，谢谢你，你一定好人有好报的。”我苦笑了一声。看来我真的不是什么好人，我的老母亲呢？田妮呢？她们都去了哪里？如果说好人有好报，但那些是我的报应吗？
刚走了没几步路，听到身后一阵吵闹声还有哭喊声，回头一看，有三个人在抢两个擦鞋妇女盒子里面的零钱，其中一个人还穿着城管的衣服。那个城管突然把老人往地上一推，老人冷不防摔倒在地，坐在地上哭起来。
我的眼泪突然掉下来，再加上刚喝了酒，我冲了回去，一把抓住那个城管的衣领，照着他的脸上就是一拳。虽然老母亲说过做人能忍则忍，但是我已经不想再忍，刚好又赶上这一幕，生平第一次这么冲动。打了一拳之后，感觉心情爽快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