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的被杀,这些天在报纸媒体各大门户网站上一直都是热点,围绕院长死后,新华夏公司的巨额遗产的归属也成了人们会提及的话题。亲眼看到院长被车子撞得血肉模糊,对我打击很大,我一时很难接受这个现实。
我已经没有心思再去想李霞和田妮,我只想找个地方一个人静一静。离开公安局,我就打了个的士,一路上换乘了很多次,确认不会有人找到我的情况下,在一个很偏远的地方落脚,租了个小房间,房东是一对小夫妻,住在七楼,我住在楼顶搭建的阁楼上,租这个地方的原因是因为他们愿意提供电脑和电信的宽带网。
我现在深居简出,每天只关注着网上和报纸上的信息。网上也有关于我的报导,都是院长为了救一个普通的学生,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甚至还有网站发起讨论一个国家的院士舍身救一个还没毕业的学生到底值不值。
不过,任何网站或报纸都只字未提我的名字,只是说某同学。后来就有了关于院长葬礼的报道,我能做的只是继续等待,后来导师打我的手机,我不想接,我干脆把手机关了,只把新手机开着,因为没有人知道我的新手机号码,也就一直没有人拨打这个手机。
在这里呆久了,慢慢和房东也熟起来。
夫妻两个男的姓宋,在外面好象有份还不错的工作,早上总是穿得整整齐齐的出去。晚上都是过了零点才会回来,每次回来都弄得很响。女的姓刘,没有工作,偶尔出去一下,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家里。据刘嫂说她老公晚上下了班就和别人打麻将,所以每天都回得很晚。
我每天只是出去跑跑步,做些适当的运动,然后就会回来,时间长了,刘嫂便和我熟悉起来,她家有两台电脑,一台是她老公用的,一台是她老公买给出她的,她一直学不会,她老公后来也没什么耐心,便闲置着,就是我现在用的这台。
刘嫂看我打字很快,便提出来要我教她打字,她想学会打字以后出去也能找份事情做,免得呆在家里无聊。我也没什么事做,便教她背背字根,学习五笔的用法,其实刘嫂没她自己说的那么笨,估计多半是她老公没耐心教她。半个月的时间,她基本上已经能够用五笔每分钟打出十几个字来了。或许是她练得比较刻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