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的********都让赶车人听得一清二楚,马车里的两人却毫无知晓,云雨过后,南宫玉瘫软的躺在冷夙怀里,脸上****后的红晕也还未褪去,冷夙光着上身,青丝批落在胸前,狭长的丹凤眼直勾勾的盯着南宫玉,双手也未闲着。
“我。”沉默半响,南宫玉这才发现他们此刻的姿势是多么的****,刚刚的一切也都在她脑海里重复。
“感觉怎么样。”冷夙淡漠的问着,刚才的柔情也不复存在。
“。。”南宫玉起身,慢慢捡起散落下的衣物一件一件的穿在身上,看了一眼冷夙“也就那样。”
原来刚才的柔情蜜意都是自己的错觉,南宫玉不免有些自嘲一笑。
“我看你挺投入的。”冷夙穿起上身,目前他们已经到达幕城,吩咐好马车停下,在打发马夫走后,便头也不回的向前走着。
“冷夙,你等等我。”南宫玉双腿发软,而导致自己双腿没有力气的罪魁祸首却昂首挺胸的走在前面。
“你叫我什么。”冷夙皱眉。
“冷夙,你的名字。”名字不是用来称呼的吗,他干嘛生那么大气。
“记住,我的名字不是你能喊的。”冷夙突然又掐住南宫玉的下颚,一字一句叮嘱着,感受着疼痛,南宫玉只好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教主。”
南宫玉的顺从让冷夙心情大好,看着恶狠狠看着自己的南宫玉,脸上又挂着他那无害的笑容“你还有事吗。”
“我是想问,你把马夫遣送走了,我们怎么回魔教。”目前离魔教还那么远,他倒好,叫马夫回去。
“果然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冷夙冷哼,完全不理南宫玉。
幕城一所无字宅子,位于幕城人烟稀少的街道,宅子周围,除了几颗树木便无其他,看来主人是很喜欢清静的。
南宫玉随冷夙进宅,一入眼的便是宅子内那别用洞天的景观,一进宅内,旁边的行道开满了各色的鲜花,蝴蝶在花丛上面飞舞,在一眼望去,是一片竹林,经过竹林时还传来阵阵清香,竹林过后,便是一处水源,水源上断断续续的亭子都传来阵阵的风铃声,亭子都有石桥连接着,更让南宫玉惊叹的是,水源上还有忽影忽现的热气,让人仿佛置身一种仙境的感觉。
“这是那个邀月的家吗,真的好漂亮。”看着如此景观,南宫玉忍不住赞叹。
“谢谢小姐夸赞。”一处声音从天上传来,南宫玉随身望去,只见一位身穿红色的男子缓慢从天上慢慢落在地上,南宫玉看着男子,这是一位与冷夙完全不同的男人,只见他那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感觉到一股杀气弥漫着自己,南宫玉不忍打了个寒颤,在望去,只见冷夙他眉飞入鬓,一双勾人入魂的丹凤眼带着毁灭的色彩,让人目眩神迷,高挺的鼻梁下,樱花一般红艳的双唇薄薄的泯着,冷酷和邪魅,被他淋漓尽致的展示着,这个男人拥有着妖孽和杀戮的双重气息,不过此时不是她欣赏的时候,因为冷夙冷冷的看向自己,那眼神似乎要将自己撕碎。
“夙,这个姑娘是谁,不会是你带来给我的吧。”红衣男子笑着问着冷夙,却被冷夙的眼光吓得后退几步,捂住红唇,意思想说他刚才什么都没有问什么都没有说。
“邀月,我来是拿药的。”冷夙收回视线,眼眸也恢复正常。
“那个。药。”被唤作邀月的男子显得极其不自然,南宫玉看着两人之间的对话,她并不清楚冷夙说的药是怎么一回事,脑海思绪,她刚刚在马车上似乎看到冷夙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疤跟刀痕,不免,心中划过一丝撕痛。
“神医,果然是浪得虚名。”冷夙杀气冲冲的朝南宫玉走去,南宫玉后退着,她以为冷夙又想对自己怎样,可冷夙却只牵过她的手朝石桥上走着,感觉着手上的颤抖,在看着那俊美的侧脸隐忍着一丝不明怒火,南宫玉似乎越来越难摸懂眼前的这个男人。
邀月看着冷夙的背影叹气,先一秒的以轻功来到亭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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