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这位小姐到底跟你什么关系。”邀月先行一步到达,当看着冷夙握着南宫玉的手后,眼眸里的笑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冰冷,南宫玉看着邀月,头脑一片昏沉。
“我的贴身女婢。”冷夙的话,让南宫玉心里一疼,挣脱开被握着的手,无力一笑“没错,我的教主的女婢。”
发妻沦为贴身女婢,这对于女子而言是件多么悲哀跟讽刺的事情,但这条路是自己选的不是吗,为了南宫家,她不得不选择隐让。
“女婢?那这个女婢真不一样。”邀月显然不相信两人的话,但她并没有追问下去,只是从怀里拿出来一个药瓶,递给冷夙“目前只能延续性命,痊愈的药引,我并未研究出来。”
“这次是多久。”冷夙眼里有些担忧,这是南宫玉第一次在他眼中看着这样的情绪,望着冷夙手中的玉瓶,会是谁呢?能得到他如此的关怀。
“半个月,下瓶药我会尽快研制出来,目前药引我也在寻找。”
“我需要的是在无后顾之忧的药,不是你每月送来的续命药。”冷夙开始暴怒,邀月本能的后退一步“夙,我.。”
“会有后遗症吗。”手用力握着药瓶。
“还是跟以前一样会吐血。”
“呵。”冷夙冷笑一声,越过邀月的身体,走在亭中央,凤眼目视着一切风景,邀月上前站在冷夙的身后,手轻轻拍打着他的肩膀“对不起。”
“有什么办法能尽快研究出来。”
“现如今江湖上除了那个人没有任何会使这种毒掌,只要这种毒掌现世,并打到一个正常人身上,我便能从这个人的血液中提出成分并研究出解药。”
“我不能忍受没有宫心的日子,月,你明白吗。”冷夙转身,双手抓紧邀月的衣物。
“我明白。”他的苦,他怎会不明白。
当年宫心中了毒掌,危在旦夕,冷夙不顾受伤的身体执意为宫心输入真气想要保住宫心的性命,当宫心受不了邪气跟真气的交融已经接近死亡的时候,冷夙那时杀了魔教上下几千人,也杀了那个打出毒掌的人,等他去时,冷夙抱着宫心没有血液的身体默默的跪在尸体中间,那时的他执意要随宫心而去,是他告诉冷夙只要验出解药宫心便能存活,可是宫心血液里除了毒掌外还有冷夙的真气,解药药引受到阻挡。
“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执意要输入真气,你也不会提取不了宫心的血液,都是我的错。”
南宫玉听着两人的对话,那位叫宫心的女子肯定很漂亮吧,转身准备离去,但冷夙叫住了自己。
“去哪。”
“我不知道。”南宫玉背对着冷夙,她能去哪,她也不知道。
“南宫玉,你最好乖乖听话。”
“是,教主。”
“住一晚在回去吧。”邀月淡漠的看了一眼南宫玉,接着一脸微笑的问着冷夙,冷夙抬头看了一眼渐渐灰暗的景色“也罢,看来今夜会有雨下。”
“那我吩咐佣人准备好两间房。?”
“一间就够。”冷夙看着南宫玉,“你说对吧。”
南宫玉脸色发白,半天才挤出一个“对。”字,邀月冷哼一声,“南宫玉,南宫相爷的掌上明珠。”
话里有着明显的嘲讽,南宫玉现在已经完全不在乎了,抬头看着邀月“正是南宫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