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劫营?本王的大营守卫何等森严,别人如何进来?本王看就是你杀了他们!”
战紫月做出一个无辜的表情:“王爷,我为什么要杀他们?”
“你想逃!”左贤王怒喝道。
“想逃的话小人还会坐在帐子里等着王爷的召见吗?”战紫月叹了口气,道:“我的大王爷啊,您知不知道您现在在这里和殷朝和谈,其实殷朝已经派遣另一路大军由薛义率领绕过宁化城从岢岚经保德直接出关袭击你的粮道去了?小人在汴京城里听说大殷朝的皇帝这次还要命令薛义直攻草原!您再不快点派兵去保德拦截,恐怕大蒙古国就要经历一场失败了!”
左贤王闻言脸色大变,厉声喝道:“你这消息从哪得来的?”
战紫月悲痛道:“小人虽然身在南国,可是却一直仰慕大蒙古国雄壮铁骑的威风,小人一直都认为将来统治天下的飞蒙古莫属,所以小人听到消息后立即从京城千里迢迢赶到了这里,就是想要报销大蒙古国啊!小人此心可昭日月!小人知道王爷一时半会未必信我,但是小人还是建议您赶紧派一位大将领兵前去保德,是非对错,小人相信到时候自由分晓!”
左贤王吸了口气,冲战紫月道:“如果胆敢欺骗本王,本王将你五马分尸!来人,叫巴腾将军前来王帐议事!”
巴腾将军是一个身材高大满脸络腮胡的汉子,满身杀气,也不知这得多少敌人的鲜血洗练而成。
在巴腾将军到了王帐之后,战紫月便被左贤王命人带了下去,严加看管了起来。
其实战紫月也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等会儿出于谨慎左贤王必定会派巴腾率领一队蒙古士兵前去保德观察敌情,如果到时候在保德没有发现大殷朝的军队,那么战紫月必定会被以谎报军情或者奸细罪处死。
现在就看冷血能不能说服薛义出兵了。
薛义这个人现在官拜左将军,而且是皇帝独孤越的心腹,因为薛义曾经在独孤越做太子的时候,任过他的侍读,可以说是太子府的亲信。
战紫月离宫前,独孤越特地跟她祝福了一遍,叫她有事尽管找薛义,此人可信。
现在的问题是战紫月倒是不用担心薛义对于皇帝的忠诚,只是担心冷血如何说服薛将军出兵,而且隐隐地也有些担心冷血的身份问题,心想这厮不会暗暗使坏吧,毕竟冷血来历不明,难保他跟着自己不是怀有什么任务。
不过这些事现在担心也已经没有什么用了,战紫月索性抛却烦恼,心想成与不成,也就看天意了。
她横卧在羊皮毡子上,冲门外大叫道:“士兵!士兵!”
两个蒙古兵握着刀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叽里呱啦说了一堆鸟语,战紫月是一句也听不懂,战紫月只好一边用手比划着抓着筷子吃饭的动作,一边嘴里说道:“饭!饿了!吃的!”
这时另一个蒙古兵开口了,说的却是汉语:“你是要吃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