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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造型别致


  都说一个人在专注做一件事的时候,总会觉得时间过得飞快。

  庄寂凝感觉自己明明只是在书架前随意转了几圈,但一问,才知道她已经在锦墨轩中消磨了快一个时辰。

  既然想看的书都挑好了,那就回去吧,省的再转下去,觉得这本想看,那本也想瞅两眼,反而不知该如何抉择了。

  “郡主放心,奴才登记好后,一定立刻将书给您送去。”其中一个侍书小厮说。

  庄寂凝点头,正要与霁月往外走,又见另一个小厮殷勤上前,恭恭敬敬的奉上一把伞,“雨天路滑,郡主仔细脚下。”

  “又下雨了?”庄寂凝问。

  记得她先前来的时候,天空已经有些许要放晴的迹象。

  竟然又……

  可见这春日的天,就像季子归的脸,一日多变。

  “回郡主的话,雨已经下了有一阵儿了,好在雨势不大,刚湿了地皮。”那小厮答。

  庄寂凝闻言,也没再多问,扶着霁月的手,缓步行至书楼门口。

  就如那小厮所言,天又下起了雨,但雨势却不大。

  但瞧天色乌灰,似乎是在酝酿着一场大雨呢。

  有伞在,庄寂凝倒不怕淋着,只担心那些书,有几册可是孤本,一旦淋湿,那就不好了。

  庄寂凝便交代那两个小厮,书不急着送去,待雨停之后再送也好。总之,不能淋坏了就是。

  两个小厮得令,赶忙应下,哈腰立在门口,恭送庄寂凝离开。心中皆庆幸,今日没招郡主责罚。

  俗话说的好,人逢喜事精神爽,郡主眼下才大婚,大抵是与郡马爷琴瑟和谐,才骤然改了往日的火爆性子。

  这么说来,他们这些奴才,也是沾了郡马爷的光。

  ……

  庄寂凝与霁月才走出去不多远,就见霁欢撑着伞,匆匆迎上前。

  “你怎么来了?”没等庄寂凝发话,霁月就问了句。

  霁欢冲庄寂凝一礼,“回主子的话,郡马爷见外头下雨,又知您走时没拿伞,便吩咐奴婢给您送来一把。”

  季子归竟然叫人给她送伞?

  算他有良心,不枉她方才挑书的时候,还惦记着给季子归选几本。

  虽然她手头上已经有伞,但庄寂凝也不忍心叫霁欢白跑一趟,便接过霁欢手上的伞,替换下原有的那把。

  “对了,沐安那边,可嘱咐到了?”庄寂凝问。

  霁欢点头,“依照主子的吩咐,都与沐师傅说了。可沐师傅那边,却非要亲自面见主子商议,好歹叫奴婢拦回去了。”

  不愧是她身边最亲信的人,霁欢果然机灵能干。

  庄寂凝不禁投给霁欢一个赞许的目光。

  “那沐安说没说,何时能将香制好?”

  “沐师傅说,日夜赶工,最迟明儿傍晚就能送来。”

  这么快?

  看来沐安在调香这方面,还真有两把刷子,亏得她慧眼识珠,否则这个大大的人才,岂不是要被埋没了。

  ……

  眼见庄寂凝一行就快走到正院,雨势却骤然加大,同时还伴随着隆隆雷声。

  庄寂凝也顾不得腿疼,快走换成了小跑,好歹赶在起风前,回去了。

  才进屋坐下,庄寂凝就隐约听见里间,仿佛有人在说话。

  庄寂凝晓得,季子归向来话少,而八角更是话少中的话少,想要这两个人聊起来,仿佛不大容易。

  那么,季子归究竟是在跟谁说话呢?

  该不会是无聊极了,自言自语吧。

  庄寂凝一时好奇心上来,也不顾上换下被雨水沾湿的鞋袜,便进了里间。

  才进里屋,果真望见季子归的床前站了一个人,瞧身形,应该是从善。

  可从善不是说,在他脸上的伤养好以前,是不会出来见人的吗?

  眼下,怎么自个巴巴的跑出来了。

  许是听见了脚步声,床前的从善忙回头,可这一回头不要紧,差点把庄寂凝吓背过气。

  “奴才从善,给郡主请安。”

  安你头个安啊,一进屋就瞧见你这幅样子,没吓死就不错了,哪还能有个好?

  “你脸上那是什么?”庄寂凝惊魂未定,抚着胸口问。

  “这个?”从善指了指自己脸上,只挖了四个圆孔喘气的头套问。

  庄寂凝方才,被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本就有些恼火,又见从善竟还与她装傻,心头瞬间涌起一股想暴走的冲动。

  从善这是在逗她吗?她除了问这个鬼东西,还能问什么。

  “明知故问。”看在季子归的面上,庄寂凝好歹压制住怒火,还算客气的说。

  大约是听出庄寂凝的声儿不对,倚在床边的季子归当即吩咐从善,“你好好说话。”

  从善这才搓着手,小声应道:“回郡主的话,奴才头上这个东西,是用来遮羞的。您知道,奴才眼下毁了容,只怕不遮严实了,出来再吓着人,才只好如此。”

  毁容?只是鼻子被打肿了而已,就叫毁容。

  从善未免也太夸张了。

  退一步说,就算从善的鼻梁真被打歪,的的确确是毁了容,也没有他大白天,戴着这个头套出来乱晃惊悚。

  “你把那个东西摘了。”庄寂凝说。

  从善闻言,赶紧双手抱头,拼命的摇了几下。一副头套在,人在的架势。

  “摘下来。”季子归也这么吩咐说。

  可知,他也一早看这个东西不顺眼了。

  一听季子归也这么说,从善的心里几乎是崩溃的。

  他护着自己的脑袋,下意识的往后退避了两步。尽管有头套遮着,但庄寂凝大约能想象到,爱美如命的从善,此刻一定是泪光盈盈。

  唉,就受不了男人哭……

  “罢了,你愿意这样,就这样吧。”庄寂凝说,“可是你这样捂着不闷吗?”

  从善立马点点头,“闷的都喘不过气来了。”

  那还捂着?

  庄寂凝真想认真的问从善一句,究竟是脸重要,还是命重要。

  可答案很明显,从善更在意前者。

  尽管这个价值观,有些小偏激,但庄寂凝还是挺愿意帮助如季子归和从善这一类的偏执狂,迷途知返的。

  庄寂凝寻思着,忙背过身去与霁月耳语了几句,一并还比划了两下什么。

  霁月得令,立马照吩咐去准备了。

  庄寂凝深深被自己的机智所折服。

  从善,你就qing好吧!

  “你们主仆继续聊,全当我不在。”庄寂凝笑呵呵的到软榻上坐下。

  一个大活人杵在那儿,怎么可能当做不在。

  不过,从善为人向来大方,就算庄寂凝在,也不觉得拘谨,照样与季子归该说什么说什么。

  而季子归却明显不如先前话多,仿佛一多半的精力,都被庄寂凝吸引了去,但他却全未察觉到自己的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