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伤似乎有些严重,南宫云总也喜欢弄些奇怪的毒药,虽说奴儿对致命毒药是有抵抗作用的,只是仍然避免不了伤口的威胁。胸口微微的刺痛,奴儿还没来得及反应,桀已经动口去吸身体里的毒血了。r
奴儿又羞又急,双手推搡着桀的脑袋,可是他却并没有任何退出的动作。r
“你,你快些起身。”奴儿红着一张脸吼道。r
桀将那毒血吸尽,方才用他的衣襟遮住她的外泄春光。他的脸上也映上一层红晕,将奴儿放在身后的树上靠着,将衣服遮的严实了些,得亏这是深夜,否则两人如此尴尬的氛围定会羞死人的。r
奴儿也不开口,只是假装闭着眼睛假寐,如今她可算是真的没有脸面去面对他了,自己女儿家的身子就被他这样……虽说这清白之身早已给了凤镜夜,可她却从未与一个男子这般,脸上火烧火燎的发烫。r
半晌,桀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有些不自然的开口道:“刚才的事情,也是一时着急,你莫要生气。这件事情,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r
奴儿也不知道如何去回答他,只是嗯了一声。r
深夜,两人再是相望无言,奴儿只是靠着树,心里多了几番滋味睡去。r
清早,奴儿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并非靠在树上,身旁略熟悉的味道,是桀,难不成她整夜都是枕着桀睡去的?奴儿脸色又有些发烫,不过想来他也并未有什么不规矩的动作,想着这般,倒是也不如何羞涩。r
小心翼翼的从桀的怀里挣脱,胸口的伤似乎还有些轻微的疼痛,不过也好了许多,身上披着的桀的黑色披风,奴儿也取下来,正准备重新披在桀的身上,却不想他竟然睁开眼睛:“你醒了?”r
奴儿手里的动作瞬间凝滞,她呆愣着回答:“嗯。”r
桀只是拿回她手上的披风,再次穿回自己的身上,而后看了一眼奴儿:“身上的伤,可好些了。”r
奴儿仍然只是嗯了一声。r
桀见她一脸桃色,眼睛也躲躲闪闪,伸手触了触她的额头,淡淡开口道:“已经没有大碍了,怎么脸色这么红,身上仍然不舒服吗?”r
桀早已忘记昨晚的事情,并未因此事而尴尬,倒是奴儿,略显的小女儿家的羞涩。r
奴儿只是一个劲的摇头,桀见她不肯回答,也没有多为难她,只是想着南宫云,那个危险的女子,也不知奴儿从今往后能否逃脱她的手心,若是没他在身边保护,想必她一个人真的是吉凶难料。r
“从今往后,我不会离开你了。既然你想要寻回记忆,那我便陪着你一起,南宫云虽然可怕,可我还是能保护的了你的。”桀话锋一转,突然说回了以前的话题。r
“可是与我在一起,吉凶难料,我也不知何时就会被南宫云……你知道的,她在酝酿着一个阴谋,尽管我并不清楚,只是这的确是事实,也许我下一刻就会死在她的剑下,你救过了我两次,已经足以抵消我对你的恩情,从此便离我远些吧,否则……”奴儿说到这里,却顿住,她的担心并不多余,依着南宫云的性子,所有阻碍她的人,定会惨死。既然如此,由她一人承担,倒也罢了,何必连累别人呢。奴儿眉宇之间的愁容,越发深刻。r
“既然你也说我救了你两次,如今是你欠我人情。如此,我便要你在我身边,不能逃脱半步,若是下次你再救我,我便肯与你了断这一段。从此,你我再无瓜葛。”桀看着奴儿的眼神多了几分狡黠,从不晓得他竟会如此,使些小手段。r
奴儿想要拒绝,可是又如何开口来的,如今确实她欠了他,他的要求,如何拒绝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