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句,不只是奴儿,就连文武百官也尽是不可置信,怎可让一个外姓来的女子,作为凤歌的皇后,而且这个女子,竟是南国的公主,此等大事,从来没有过任何消息,就这样告诉了他们,不只是对他们的不器重,更是对凤歌的不尊重。怎的,皇帝竟会如此乱来。
“皇上,请三思啊,这个女子是南国的公主,无论是纳妃还是封为贵人,这皇后之位,定是要在这凤歌城中选取,先帝未曾亲立太子妃,也是考虑到皇上的想法,如今却是要将这样一个女子立为皇后,实在是对先帝不敬,对凤歌祖先无礼啊。”一群大臣跪在凤镜夜的面前,一时间,只有奴儿和凤天泽立在原地,她看着这百官如此对待,自然是为他担忧,怎的,不能为了她一个人,得罪了这文武百官。
凤镜夜似乎早也料想到这样的场面,所以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慌失措,对于他而言,如今是最好的机会,将一切都尘埃落定,不必再在夜半之时,叹息从前。奴儿,这一次,我不会把你丢给任何人,即使那个人同是帝王,即使他对你有任何企图,我也绝对不会将你的人,你的心全数抛离。
“众卿,是在威胁朕吗?”
“皇上,这皇室正统之事,乃是凤歌的大事,如今要立这样一个女人,不是臣等无礼,而是着实对先帝……”就当众臣还要为他们的说辞说着各种理由之时,凤天泽却率先开了口。
“众位大人,你们可知道这一次宫廷之乱,可是谁来帮助我凤歌皇城的?”
“自然是皇上英明。”
凤天泽不禁想笑,这些个所谓的文武百官,永远摆脱不了说教的嘴脸,从也不肯承认他们的过错,若是不是他们不肯相信皇兄,又怎会将凤歌城拱手交到凤安寒的手中,初时,他只道是无能为力,加上以为皇兄已经过世,后来才发现,这百官之中,不乏有奸臣贼党,想要借此机会铲除皇兄,这也是不可不说的,如今却是要借着这个事情再去拍皇兄的马屁,还真是可笑啊。
凤镜夜只是坐在龙椅之上,转眼看着奴儿,今日的她一身凤冠霞帔,像极了正要出嫁的新娘,而他,却只能坐在龙椅之上,再度面对着这一切纷扰,也不晓得她会不会习惯。
奴儿似乎察觉到凤镜夜的目光,微微抬起头,见着他的目光直直的定在她的身上,脸一红,便又低下头去,头上的发饰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引得凤镜夜笑了出来。
众人还在疑惑皇上是在笑些什么,凤镜夜却开口道:“朕一向是赏罚分明,凤歌之事,乃是南国相助,此事,朕不会隐瞒,众卿是不是要朕忘记南国之恩,如今只是册封南国公主为皇后,她既非平民,也非贼子,为何没有资格成为皇后,这凤歌的皇后,便是要母仪天下,众卿是觉得她没有能力,还是没有资格?”
凤镜夜的话直逼着那些所谓众臣后退,谁也无法再说出什么托词,既然是皇帝下命,他们如何不遵从,一切,也只得听从皇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