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源说着双手擦泪委屈异常的样子。心蓉听到他这样说不禁一脚把他踢开还不停捶打他的胸口。只听到他又道:“你看你看又暴力了我真的好惨竟收了一个母夜叉。”r
他虽然皱起眉头可脸上和双眸中却有种熠熠生辉的光彩让人望之心醉。她不禁奸笑起来说道:“哈哈小帅哥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人理你你就乖乖地从了我吧。”说着就吻了下去。r
那是她第二次主动吻他只觉得他的唇有种轻盈的软仿佛如坠云间飘飘然的。瞬间他已反客为主开始攻城略地了。他火热地回吻过来他的舌头缠绕追逐着她的舌头触觉柔软而瘙痒让她觉得身体仿佛在熔化一般。r
心蓉再次见到许雯已是那一年的深冬。只是隔着短短几个月不见心蓉觉得她仿佛变了另一个模样。倒不是因为她把她的卷曲长发剪成一头干练的齐耳短发而是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气质也变了。以前那个大大咧咧、活泼疯癫的女孩仿佛一下子人间蒸发现在站在她面前的已是一个举止娴静、神情漠然的女子。r
原来许雯是来辞行的她已然辞了酒店的工作准备北上京城。咋一听到心蓉不是没有感到遗憾因为这么多年形影不离的好朋友现在终于被生活分开但也无可奈何唯有问道:“去到那边可有着落?”r
许雯却苦笑道:“这么大的一个人有手有脚肯定不会饿死。你放心吧混不下去我定会回来”心蓉见她说得轻描淡写的到底没有忍住:“你和王伟康到底怎么样了?”r
“离了痛痛快快地离了。他怪我狠心我怪他花心。”她依然波澜不惊的仿佛是在说别人的事可泪却流了下来“他妈妈听说我引产气得中了风。所有的事都弄得千疮百孔的你说我怎么还可能在他家生活下来。一直以来我都认为男人嘛在外面玩玩免不了但我从未想过他会搞大别人的肚ǿ他说我杀了他的女儿但我的痛苦只会比他多决不会少。”r
他们离婚这是心蓉意料中的事但真真实实地听她说来到底还是觉得可惜。她忽然就想起许雯旧时的那些梦总是幻想穿着漂漂亮亮的婚纱去教堂。自从怀了宝宝更是神彩飞扬地向她炫耀:打算办一个三人的婚礼抱着女儿拍婚纱照让女儿成为他们的主婚人。那时她们都想着一个玉雪可人的小人儿穿着小小的婚纱定是别有一翻趣味。可到底都成了空想枉然了。r
许雯是在深冬走的过不了多久便到了阴历新年。心蓉猜她春节期间可能回来但终是没有听到她回来的讯息。直到大半年过去又到酷暑她都没有听许雯说要回来一次。她是乐不思蜀了还是因为蜀地太痛?心蓉不想猜其实哪用猜测这是最浅显的答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