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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二十六章 昔日酒醉醉满怀


王长青回到房中想到天泉山封印之事,便忙回到正殿中,向洛亦剑讲述了天泉山之事,此时蜀山已无可去封印之人,洛亦剑想到柳云轩,静尘观弟子善于施符封印之法,于是就命王长青等人翌日先到天泉山,待将天泉山之灵封印后再前往东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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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指柔命王长青回房休息,并嘱咐他寻混度之心绝非小事,东海之行千万谨慎行事,王长青牢记于心,深躬施礼后离开正殿。

洛亦剑与花指柔知王长青行事稳重,心中放下少许担忧,但此四人中有柳云轩与洛颜,一个玩劣,一个任性,此二人若不管束,东海之行不知要闯下多少祸端。

“我恐柳云轩与洛颜闯下祸端,不如我派弟子暗中跟随四人,也好有人约束二人。”洛亦剑听完花指柔的话说道:”此事不必过虑,早已有人安排好一切。”花指柔见洛亦剑不言明,飞出正殿气到:“既然师兄已安排完一切,师妹就此告辞。”话完花指柔轻挥素衫虚空消失。

洛亦剑自语道:“修行数千年了,你的脾气至今未改,不知你会毁蜀山派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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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指柔来到蜀山外,浮在半空中,嗔道:“莫非我霓裳逸缈居不如你蜀山派,我好意要派人暗中约束四人,你却说有人安排好了,不把我派弟子在眼里。”话完花指柔施法将蜀山派的山路化去,蜀山派三殿之间皆成峭壁,寻常之人很难登上蜀山。

“如此,凡人便很难来蜀山派拜师学艺,蜀山派就等着断香火吧。”花指柔说完此话,忍不住笑了出来,她又来到蜀山下的崖壁上写到:蜀道难,难于无道道于天。

花指柔此时气已消,望着无路可走的蜀山嬉笑几声后,便离开了蜀山。花指柔走后不久,洛亦剑虚空出现,看了眼崖壁上的字,无奈的摇头。

翌日,柳云轩一行人来到山下,众人皆问蜀山上的山路为何一夜间凭空不见,洛亦剑笑而不答,命众人早些上路。

王长青带众人来到天泉山下,马面上前施礼说道:“师父,你走的这些时日,并无妖魔前来盗灵。”柳云轩等人见马面皆很惊奇,便问王长青此乃何物,非人非妖,又非异灵,王长青与柳云轩等人走在山路上,讲述着在猎户村所遇之事。

来到山顶后,三娃子见到王长青后,忙跪下拜师,王长青将其扶起,让他的三位徒弟拜见了柳云轩等人。

柳云轩将草席掀开看到太极图说道:“王师兄,这便就是你在路上所说的封印?”王长青称是,问柳云轩能否重新将其封印,柳云轩对此封印惊奇万分,此封印乃静尘观之法,何人在此封印的天泉山之灵,难道是师兄们所为。

柳云轩放下草席,先不猜测,将乾坤阴阳镜祭出,镜子正面的太极图照向封印之处,镜子上的太极图与封印上太极图相融合,柳云轩恐再有妖魔来破封印,便在封印上设下乾阳雷决,若有妖魔婆封,雷决便自行发动,劈向破封印凡人妖魔,如此一来,柳云轩便将天泉山之灵重新封印。

天泉山封印已完,柳云轩等人便要前去东海,可王长青的三位徒弟也要与其同行,王长青不依,因牛头与马面样貌怪异,恐此行引起众多不便。而马面变化成枣红马,牛头变化成跳蚤藏入马身之中,二人苦苦哀求,王长青只要有人相求,一向都答应,如此以来便不会引人注目。

三娃子见二位师兄可跟随其师,便牵住缰绳也要随行,但被王长青留下,只因三娃子乃凡胎之身,不像牛头和马面乃还魂之体,若不将其形神俱灭,其身便不死不灭,再来牛头与马面其道法也到化境,寻常妖魔难伤二人。三娃子却不同,他先天资质平庸,若无数载时光,道法难到牛头与马面的境界。

王长青命三娃子在天泉山修炼,等寻完混沌之心后,便将其接回地界中,三娃子无奈只好望着其师父一行人远去。

三娃子坐在山顶,自身道法修炼未提升多少,不知要多少年才可像他的二位师兄一般,此时三娃子想起王长青传授的引魂莲决,自从传授此法后,他未修炼过,只因王长青有言,若三莲教入门法决未修炼到境界,修炼引魂莲决,便会法力逆转入神暴毙而亡。

平日里,马面只许三娃子修炼入门法诀,今日山中就三娃子一人,于是他便修炼起引魂莲决,三娃子盘坐在草席之上,默念引魂莲决,一朵含苞的白莲隐约出现在他的头顶,三娃子脸色时白时黑,汗水湿透衣衫。

三娃子头顶的白莲缓缓开放,三娃子的脸色也苍白起来,他感到体内的法力如野马般奔腾,血管肿胀疼痛,三娃子修炼到此,知若不停下法决,自己便说像其师所说的,法力逆转入神暴毙而亡,但三娃子全身筋骨沉重无法动弹,意志也无法控制,法诀更无法停止。

三娃子全身颤抖着,法力逆转入神,全身血液沸腾,头顶白莲渐渐枯萎,顷刻间,三娃子便要血管爆裂而亡,三娃子视线模糊,魂魄消散,就在他将死时,耳边传来一阵萧声。“以你此时的修为修炼此决,简直是送死。”三娃子听完有人说完此话,便昏厥过去。

邪残子来到天泉山上,见一少年修炼法诀将要暴毙,便出手相助,邪残子用草席将三娃子包裹起来,托着三娃子的头,将其头向下,又从口中将酒喷在白莲之上,口念默念法决后,便将三娃子扔进山下的溪水中。

邪残子来到酒碗前,看着碗中滴落的酒滴化作溪水流向山下,他放声大笑,将身披的道袍扯下已抛,道袍漂浮于空,闪过一道异光后,出现一位身穿道袍之人。

此人相貌与邪残子无异,只不过脸上比邪残子白净,且一身儒雅。邪残子将白玉萧扔给道士,笑道:“风萧子,此萧还于你。”

风萧子拿萧在手,坐于草席之上,邪残子也坐于草席之上,拿出酒壶喝起酒来,风萧子将酒碗拿起说道:“当年你与我在此对饮一番后,到如今便未在见过。”邪残子大饮一口酒后,放声说道:“无需多言,今日我与你来叙旧,不醉不休如何?”

风萧子与邪残子大笑一声,对饮起来,良久后,邪残子醉卧在地,摇晃着酒壶,将酒洒在地上。风萧子舞萧饮酒,满脸迷茫之色,风萧子将酒碗扔在地上,酒碗斜倒在地,酒一滴一滴的滴落着,风萧子捂脸仰天长啸,眼角闪烁着一丝晶莹。

邪残子仰躺在地,天邪剑握在手中,挥剑在天空中写下一行行字:流年空镜影微斜,几许繁花蝶残破,一曲悠然魂断绝,湖畔孤柳,映水成双,仍难成比翼。风乱沙尘渐迷眼,徒留痴愿不见伊人面,三三两两一行雁,南飞不忘楼台水。雨落屋檐往年水,青石板,雨滴几载情不穿,漠然相思。烛光舞妖娆,茫茫红尘执子手,孤笑把酒,几杯醉不醒,浪荡残生,泪葬情绵绵,丝丝不断梦中忆,自斟忧愁,饮下几口皆断肠。离别不别何以别,别以何别不别离。

“风萧子,此诗词乃你所写,不知你可否记得?”邪残子写完将剑插在地上问道。

风萧子背对空中之字,挥萧也在空中写下字迹,字迹渐渐清晰,而风萧子的身影却渐渐模糊,消失不见,只剩下地上的道袍。邪残子看着天空上的字,口中念出:“诗的凄凉,倒映在纸。提笔无言,何为沧桑。几曲离愁,泪伴消瘦。抚琴断铉,何为沧桑。酒过穿肠,醉卧望天。云遮月残,何为沧桑。花落逝香,蝶眠枯草。九泉续缘,何为沧桑。负手垂面,衣单风寒。轻叹不止,谁人相依。”

邪残子念完后把酒壶抛向空中,将空中之字撞散,化成点点荧光飘荡。邪残子拿起地上的道袍披在身上,慢慢的走下山去。天泉山上,酒碗中的酒如滴下的眼泪般,一滴一滴悄然无声的落下。

王长青骑在马上与柳云轩等人走在前往东海的路上,洛颜香汗淋淋停下脚步,坐在路边嚷道:“青衣小子,我等皆步行,为何你却骑马。”

“洛师妹,此马乃我徒弟所为,他执意驮我一同行路,我也只好如此。”王长青软语温言的说道。柳云轩见步行不知要多少时日才可到东海,便说道:“王师兄,我等下蜀山时,洛师叔并未说不许用道法前去,不如我等飞出东海如何?”

“不错,野小子说的我赞同。”洛颜说完抽出身背的焚天剑,高举于空,剑中一道火焰燃烧数丈,一声凤鸣,火焰化作火凤匍匐在地,洛颜坐于火凤身上,指着东方说道:“火凤飞向东海。”火凤点头飞向空中。

柳云轩见此将乾坤阴阳镜祭出,镜上太极图分开,一道青光跃出,青鸾从镜中飞出,柳云轩坐在青鸾身上追向洛颜。王长青见此二人如此,无奈叹声气,对一路上少语寡言的吴小婉说道:“吴师妹,我等也赶快上路。”

吴小婉轻声答应,将手提的花篮放在地上,口中默念法决后,花篮化作一叶小舟飘在半空,吴小婉飞身坐在小舟上,飞向东方。

此时,王长青望着空中飞驰而去三人,摸下马头,一抖缰绳,枣红马长啸一声,奔向空中,片刻后,便与柳云轩等人齐头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