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青听完没有言语挥手示意血尸离开,血尸行完跪拜之礼化作一道血光消失在原地,牛头与马面来到王长青身前将青衣还于王长青。
王长青接过青衣,便想起孟彩霞,此衣乃孟彩霞亲手而做,而血尸却将此衣弄污,所以王长青才被激怒,此衣与身后之古琴乃孟彩霞留给他了,此两物比他的命都重要。
三娃子尾随王长青等人来到天泉山上,当他在远处见到血尸离开后,来到王长青面前跪在地上说道:“请收我为徒。”王长青将其扶起说道:“你为何要拜我为师?”三娃子含糊半天也才说出原因,他想到王长青救自己性命,不由得也想向王长青一般,斩妖除魔,救人出妖魔所扰。
王长青见三娃子一脸诚恳,便有心收他为徒,但此时自己有命在身,便告知三娃子日后定回到此地收他为徒。三娃子听完喜出望外,当众人下山时,三娃子跑小溪边惊呼一声,“溪水怎么变成血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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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头一看便回到道:“只因刚被血尸身上之血所染,此溪水恐怕已不能饮用。”王长青向天泉山山顶望去,见此山的灵气已被血尸所破,灵气外溢,如此以来便会引妖魔前来吸取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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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长青命牛头与自己飞到山顶,山顶之上有一斜倒在地的酒碗,碗中滴落之水便是天泉山上流下的泉水,王长青上前俯身一闻,酒味扑鼻,碗中滴落的是酒,王长青用指沾了点碗中之酒,放在嘴里尝尝,甘甜爽口,与在山下茶铺中喝过茶水之味无异。
王长青又看到不远处用一破草席,便走了过去,草席之上有一道法符。此法符便是封印天泉山灵气之符,因血尸用血煞之法吸收此山灵气,所以法符以破,若不重新封印,将会有众多妖魔将来吸取灵气。
王长青将草席掀开一看,草席之下有太极图案,此太极图案便是天泉山之脉,王长青身上并无封印法器,不知如何将此山灵气封印,此时他细细思量一番,把牛头唤来,让他盘坐在草席之上,传他镇魂莲决,让在以镇魂莲诀压制天泉山灵气,使得灵气不在外泄。
又到山下命马面到山上给牛头护法,若有妖魔前来便将其驱散,马面却不应,只因与血尸一战,让他明白自身的道法初窥门径,若遇修炼深邃的妖魔,自己无法应付。
马面想起那万鬼丧哭链之威,便笑着说道:“师父,能不能将那锁链给我?”王长青听完此话将万鬼丧哭链祭出,“此链以你此时的修为难以运用。”马面听完王长青的话垂头丧气的就要飞去山顶。
“回来,我只说你此链你无法运用,可未说其他法器你无法运用。”王长青叫住马面,祭出一个铜铃与一面铜锣说道:“此铃名为摄魂铃,摇动此铃可使其神魂呆迷,而此锣名为驱神锣,敲响此锣能使其神魂散乱,此两件法器虽不能将妖魔灭去,但也可使其难以接近灵脉,你与牛头各持一物,守住此山灵脉,等我到蜀山后,请人前来重新封印,切记,在未来人封印之前,不可让妖魔盗取了灵气。”
王长青又将轮回莲决传于马面,让他以轮回莲决之法将溪水中的污血化去,马面领命后飞到天泉山山顶,将驱神锣交给牛头。三娃子在一旁看到马面得法器又学到道法,羡慕与渴望之色挂在脸上。
王长青将三娃子叫到身前,说道:“你也算我的徒弟,我传你引魂莲决,你潜心修炼,等我回到此地,在正式收你为徒。”三娃子一听,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此之快他就可以学道法,三娃子如在梦中。
马面回到山下,听到王长青之话,便笑着对三娃子说道:“三师弟,还不快谢谢师父。”三娃子听到此菜如梦初醒,给王长青行了跪拜之礼。马面走到三娃子身前,将其扶起,敲了三娃子的头一下,嘿嘿笑道:“你比我还笨,当初我被妖物所害,变成这般模样时,都想要去寻死,师父见我和大师兄可怜,便要收我俩为徒,那时我也像你一样,以为听错了。”
王长青未想到会收牛头与马面这等人兽合一的徒弟,更未想到会有根骨资质中庸的三娃子为徒。这一切只因王长青心情和善,更经不起别人相求于他。
王长青将三娃子叫到身前,摸着三娃子的头将引魂莲决的心法传于他,又让马面教三娃子三莲教的入门法决,嘱咐马面一番,三娃子将入门法决修炼到顶点以后,才可让他修炼引魂莲决,不可先修炼引魂莲决,如若那样三娃子必将法力逆转入神暴毙而亡。
马面与三娃子望着其师王长青走下路上,身影渐渐消失在眼前。三娃子恳求的对马面说道:“马师兄,快将三莲教的入门法决教我。”马面一派宗师的模样答应一声,将三莲教的入门法决给三娃子讲了一遍。三娃子听完盘坐在地修炼起来。
蜀山派后山,柳云轩无所事事的信步游走,此时,一道火焰剑芒斩向他的头顶,柳云轩将乾坤阴阳镜祭出,用镜面将火焰剑芒折射到空中。
“臭丫头,你为何总阴魂不散?”柳云轩对着前方的洛颜说道。洛颜将焚天剑插回背上的剑鞘中,双手叉腰瞪着柳云轩说道:“野小子,只要你一日不与我比试,我就一日不放过你。”
柳云轩懒得理会洛颜,转身就要走却被洛颜从背后拉住。“喂,你就和我比试下。”洛颜来到柳云轩面前用大眼睛盯着柳云轩说道。
柳云轩见洛颜此时的模样刁蛮中带有一丝可爱,不由得心中一荡,心道:此女之貌竟能让我心有杂念,也怪我道心未固才心生杂念。柳云轩又想到上次心魂被蛇母所迷,便又了修炼道心的念头。柳云轩被蛇母的媚术所迷,其心中乃男女之间淫念,而面前的洛颜,就如同路边的鲜丽的花一般,让人不由得止步欣赏。
洛颜见柳云轩目不转睛的注视着自己,脸上浮现一抹嫣红。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想到:他拿起了我的焚天剑,就注定了我与他之间有缘,是何缘?
柳云轩与洛颜对望片刻,彼此尴尬转过身去,洛颜因想到与柳云轩之间有一段缘,此时的脸色更加羞红,心中激荡起涟漪。
柳云轩干咳一声说道:“臭丫头若无事,在下告辞了。”柳云轩见洛颜没有言语,便离开了。当柳云轩走出数丈远后,洛颜将心中的杂念抚平,对着柳云轩喊道:“别走,别和我自称在下,看你一副书生打扮,其实你读过几本圣贤书?不过就是一野小子罢了。”
“野小子,看剑。”洛颜轻叱一声,抽出焚天剑斩向柳云轩,“我这一身书生打扮也是迫不得已,都是我那三师兄让如此的,自称在下也乃学他的语气。”柳云轩一边闪身躲避着焚天剑的剑芒,一边嬉笑着说道。
洛颜见柳云轩无心于自己比试,只有闪躲着她的剑芒,略有气愤地将剑插在地上,指着柳云轩骂道:“你个野小子,是不敢与我比试,还是仗着自己法力深厚故意戏耍于我。”
柳云轩无心与人动武斗恨,见洛颜说完眼中含泪,满脸委屈,便上前说道:“我必不是向你说的那般,我与你又非敌,都乃同脉,动手伤和气,再说刀剑无眼,若伤人或伤自,都落得个不自在。”
洛颜听完仍不依,“若不想与我动手也行,但你我之间一定要分出个高低。”柳云轩听完煞是无奈,“如何分出高低?”洛颜听完思量一番后,拉着柳云轩来到锁魔窟前。
“此乃锁魔窟,你与我各用道法,谁将此窟的封印破去,就算谁赢如何?”洛颜指着一座孤冢上的一把剑说道。
柳云轩上前看了孤冢一眼,见孤冢下一道法力颇弱的封印说道:“此封印轻易便可破去,若你先施法,那我岂不是必败?”洛颜听完抿嘴笑道:“野小子,此封印是可轻易破去,但此冢之上的剑就难了,必须用利刃将冢上之剑斩断才算完全破去封印。”
洛颜说完手紧握焚天剑,心道:“此小子的法器不过是一面镜子,看他如何将冢上之剑斩断,此次必将败在我手上。想到此时,洛颜忍不住笑了出来。
柳云轩听完洛颜的话,想到前不久得到的太虚裂天剑,此时正好试试此剑之威。“我若将冢上之剑斩断,你日后就不可在纠缠我如何?”洛颜听柳云轩这么一说,思量一下说道:“可以,但你若没能将冢上之剑斩断,就告诉蜀山每一位弟子你败在我手上,还是你必须叫我师姐如何?”
“一言为定,击掌为誓。”柳云轩与洛颜三击掌后,柳云轩飘在半空,将太虚裂天剑祭出。洛颜此时略有惊讶,她不知柳云轩何时得到一把锈迹斑斑剑,更让她惊讶的是手中焚天剑,欲飞出手,似乎与柳云轩手中之剑互相吸引一般。
柳云轩握着太虚裂天剑也有同感,两把剑似乎一体般,一同发出剑鸣。“臭丫头,退后数丈,我要斩了。”洛颜退后数丈,嘲笑柳云轩说道:“野小子,你要手中的破剑去破封印,简直是说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