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偌竹手脚并用地爬上了莲花。
静虚和祁允却是笑得前仰后合。
紫煦看不下去才出了声:“灵竹,你可以控制它的大小。”
“我试试。”秦偌竹颤抖着声音,眼巴巴地看着静虚:“我好像没办法控制……”
“你别慌,别乱想……”静虚正打算上去帮秦偌竹,就见那莲花咻地一下窜了出去。
祁允将掉下来的秦偌竹接住,但是那莲花却是不知去了何处。
“你怕高?”紫煦好笑地刮了一下秦偌竹的鼻子:“我明明记得师傅还有师弟都有带着你御剑啊。好像也没害怕吧?”
“一个人有点慌……”秦偌竹不好意思地说着,从祁允的怀里跳了下来:“我去找找那莲花。”
“别找了。差点没把我屋子给砸了。”军行端着莲花御剑而来,望了一眼紫煦:“紫煦,你什么时候也那么关心灵竹了。”
“因为灵竹这孩子傻。傻得我都看不下去了。”紫煦瞪了一眼军行。
军行将莲花递给了秦偌竹,又附赠了一粒透明的小珠子:“师兄们给你准备了这个,我也没什么大礼,这个是避风珠,妖兽身上得到的,你用这法器的时候也输点灵力给它,这样你就不用担心被风吹跑了。”
紫煦揶揄地推搡了一下,看向了静虚。
秦偌竹沉默了许久,望着众人幽幽地询问:“宗主,师叔们……这一次真的有那么危险吗?”
静虚的表情略微变了一下,缓缓地点了点头:“就知道瞒不过你。”
“那日后,我还能回苍玄吗?”秦偌竹攥紧了衣角,眼中隐约有泪光乍现。
“苍玄永远是你的家。为什么不能回来?这些东西不就为了让你回来的吗?”静虚揉了揉秦偌竹的头发:“不要想那么多,再练一会儿法术就回去休息吧。明日师兄应该也差不多要唤你过去了。”
秦偌竹乖顺地点了点头,将东西收进须弥袋中。
“那我们先散了?还是再喝点茶?”静虚转过身看向祁允。
“就是差点酒啊……”祁允皱了皱鼻子。
“差点酒?要不要我去偷一坛?”军行挑眉望着静虚。
“师傅的酒,一杯我就倒了,还是罢了。”静虚无奈地摇了摇头:“就以茶代酒吧。这样的日子也还不知道能过多久啊。”
四人一边说着一边离开。
秦偌竹看着方才祁允和紫煦坐着的位置,缓缓地摇了摇头,也没了练习法术的兴致便回到了自己的屋中。
听静虚师叔方才的话,师傅应该明日就能铸好剑,自己应该也差不多要下山了。
秦偌竹叹了口气,将季容珩给她的包袱一个一个取出,合成了一个大包裹丢进了须弥袋中,又把自己的几身衣服叠整齐放好,把屋子收拾了一遍,可偏偏还是没有睡意。
既然要下山了,不妨再趁机逛逛苍玄吧,下一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秦偌竹轻手轻脚地推开了房门,往长清峰深处走去。
刚走了一段路,秦偌竹便听到了悠扬的古琴声,寻声而去,竟是季轩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