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她了吗?”声音细细缓缓的,竟是带着某种隐忍的恨意。是什么,在让我的心跳在加速?是什么,也略略紧致了我的呼吸?是什么,在昭示着一个所谓的真相。“没……没有。”略略平静着声音,夏寒回答道。“寒,你骗我,告诉我她在哪里?在哪里?”原本倦怠的轻因,竟是紧紧握住了寒的手,嘴唇紧咬着,将要渗出血来着。是谁,是谁让轻因有着如此的愤恨,是谁?心跳震动的像是地震,凌乱着听觉都有些震荡,像是耳鸣。r
“寒,不要骗我,告诉我她在哪里……是她杀害了我们的父亲还有母亲,是她……那个传说中所谓的轻……。”柔嫩的声音里,渐渐哽咽,布满了隐忍,亦是在渐渐刺痛着我。然而没有来得及出口,寒却是紧紧的箍住他的肩膀,说道:“烟儿,不要,不要那么相信你记忆里的东西,那只是……只是姐姐她给予你的一个假象……没有仇人,烟儿一直没有仇人……一直都没有。”r
“不,寒,她是我的仇人,我能清楚的看到她是如何残杀了我们的父亲,母亲……”边说着,轻因原本细细的哽咽,竟是变得有些嘶哑,好似如此的仇恨已经折磨了她许久,许久。轻因说的仇人是谁?怎么像是被编织在了一场幻觉里。而那个所谓在幻觉里嗜杀着她亲人的女子,好似……好似是轻阿……如此。颓然的依靠在墙壁上,顷刻,泪水便已经顺着眼眶溢出滴落。终于知道为何轻因能够存活?原来他也已经改变了一个人的灵魂,如果说,一个人的灵魂已经脱胎换骨成为了夏氏一族奴隶,那么身体的存活又如何?只不过是个躯壳罢了,亦还是一个忠诚的奴隶。r
如此,雪衣呢?当雪衣为着拯救樱主,而被吞噬了灵魂?是否余留的身体也会被借代着成为了夏氏一族忠诚的奴隶,甚至成为了夏央和的仆人……像是一个可怕的玩笑,在袭击着我的心脏,我不知道了,自己所谓对于樱和清澈的痴恋,是被他人埋藏的假象,还是真的爱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