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马上来。”嘴里答应着,蝶儿则是走近了铜镜,才发现里面映照的女人,脸颊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红晕,发丝凌乱的黏在衣衫上,隐约像是被海水侵湿了,朦胧的透出了身体的轮廓,婀娜多姿。如此,怎么可以去见宫主?匆忙走到衣橱,拿起了悬挂着的圣女衣饰。银质的纱裙,散发着晶莹的光泽。如此,没有犹豫,她便褪却了衣服,等到听到那细微的呻吟,才记起这里竟是有个男人。猛地拉开了一层雪色纱帐,遮挡住了才放心。其实那人本没有醒,怕什么呢。r
银质的纱裙细裹在肌肤上,滑过一丝丝的柔和,舒适。乌黑的发丝被银质的珠环罩住,直垂到了腰际。有两缕泛着淡淡银光的丝带参杂在发丝间,秀丽多姿。如此匆忙的收拾好,才拉开了雪色纱帐。拾起银质的长靴,正想要穿上,竟是感觉耳畔火热的像是有目光滞留着。一时,呼吸一滞,蝶儿亦是不知道该继续拾弄,还是要抬起眼帘看一看。肌肤渐渐有些按耐不住的滚烫,我则是猛地吸气就抬起了眼帘。r
微卷的睫毛撑开着像是扇羽,精致的脸庞些许苍白,额前略有几缕发丝垂落,增加了些暧昧的气息。嘴角微弯,怎么?怎么?怎么他像是在笑,笑意里含着了几丝的柔和,几丝的邪魅。怎么这个人?怎么可以?此刻,他则像是慵懒的斜倚在了榻上,胸前的肌肤在残破的衣衫下赤裸着,有几缕发丝黏在了上面。“你是谁?”微微含着笑意,竟是那男人首先开了口,声音细弱却是没有犹疑。r
凉风扫过,才发现自己的脚踝还赤裸着,如此,猛地又拉开了纱帐,遮挡住,才躬身开始拾弄着银质长靴。视线停在地面上,发丝垂落散落了一地。蝶儿说道:“你又是谁,怎么会来到月魄宫?”纱帐外传来细细的咳嗽声,他微微用手指掩住了嘴角,答道:“我叫城。来自夏国。”声音磁性温柔,落在心底泛起一层淡淡的涟漪,隐约溅起了些痕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