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走出大厅,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先把荣贵妃的事情弄明白,虽然知道不可能太明白,但是总要有点认知吧。
所以,我来到两个哥哥的身边,看起来还是从他们的口中打听来的容易。毕竟,阿玛和额娘年纪比较大,忌讳也就多,为人也谨慎些。
“哥哥,”叫一声两个人回头了。“琉璃有些事情想与两位哥哥商议。”说着微微低下头,表现着柔顺的一面。
“也好,在你入宫前,我们也该好好聊聊,毕竟一入候门深似海,更何况是入宫。”大哥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略带深思的眼神。然后大步向花园走去,我和二哥也很有默契的跟在后面。
来到湖心亭,屏退左右之后,大哥先开了口。
“我知道,你是想弄明白荣贵妃的事,阿玛和额娘都不愿意说是怕吓着你,可如今你也要入宫了,这些个事儿也该让你明白的,不然你以后可能就。。。”说到这里,大哥有点不忍心说了,随即又转过话题。
“那年,大堂姐他他拉。明秀一入宫就被封为秀贵人,那时多大的荣宠啊,当时全家都沾了光,大伯高兴的都喝醉了,大伯是庶出,没有继承郡王的资格,只是个贝子,如今,有女儿成了后宫新宠,比他自己封王都高兴,接着喜讯一出接着一出,不到一年,大堂姐就封了秀嫔,荣宠更盛,可是却开始有了危机,突然查出有宫女偷盗,说秀嫔管教不严,被罚禁足一个月,好在大堂姐很得宠爱,不久就又开始侍寝,第二年,大堂姐得怀龙种,升为秀妃,家里更是大放鞭炮,开席宴请,日日祷告上苍,能让秀妃顺利生下个阿哥,谁知道,怀孕才5个月,突然家里被告知,秀妃娘娘小产血崩,一尸两命,可笑的是,死的的确是个阿哥,万岁爷特示荣宠,追封秀妃娘娘为荣贵妃,享皇贵妃仪仗入葬。”
大哥说着这些事时就像是在讲故事,没有任何感情,但是我却好像知道他心里的感觉。我还没有细细品味完大哥的话,二哥就接了话,开始说了,用一种低沉的声音。
“事发之后,皇上也没有细查小产的原由,这让我们起了疑心,虽说,大堂姐不是郡王府名正言顺的格格,可也不是什么普通官家的小姐。按理,该有宗人府出面调查的一清二楚才是。”
“于是,我和你二哥便利用职务之便,开始找寻当时在场的奴才,希望能知道的详细些。”
“可是,却发现当晚在大堂姐房中伺候的宫女,太监居然都失踪了。”
大哥和二哥轮流的讲着,我越听越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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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年,我联系上了一些宫女太监,都是服侍大堂姐的,虽说当时不在屋里,但从他们断断续续的讲述平日的琐事上却也发现了些不寻常的地方。。。”
“当时,大哥让我和那个被说偷盗的宫女接近,我用计骗出真相,那日,所谓的偷盗只是皇后掌控的一出戏,那宫女原本就是皇后派去的。为的是给大堂姐一点警告,不让大堂姐独得圣宠。”
“难道,是皇后对大堂姐。。。所以皇上才不细查。。。”我听得胆战心惊,不由得大胆推测。
“在知道这件事情后,我和你二哥也曾经怀疑大堂姐的死和皇后有关,但是随着进一步的了解,却发现事情并不想我们想象的简单。”大哥叹了口气,眉头也开始皱了起来。
“我在细查之后发现,当时出了偷盗案之后,原本其他嫔妃都说要处罚3个月,倒是皇后减了惩罚。后来,也是皇后进言让皇上再次招大堂姐侍寝的。”
“如果,皇后一心要除去大堂姐,又为何要做两次好人?这件事,我们一直想不通。”二哥也皱着眉,摇了摇头。
“后来,我们又查出,大堂姐怀孕时,丽妃和云妃都曾相继示好,频频送些安胎的东西,可是,大堂姐却都没有用,难道,这两人和大堂姐不和?我们也不清楚。”
“还有,最奇怪的是,出事那天,大堂姐什么都没有吃,只是说累,然后就出事了,太医说是大堂姐身子虚,没有力气保住龙种,才会导致小产血崩。”
“可是前一天却吃了太后派人送去的安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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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够乱的。。。
我一阵头昏脑胀。。。但是又不由得开始思考这中间的关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