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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昔日爱情(3)


一听“敏霞”二字,顿时,我怒火中烧,和他吵了几句,然后哭着跑出去,背后传来阿荣家人的冷言冷语,我更加伤心,一个星期不想见他,我更恨他的家人,明明是他们的儿子、哥哥不对,为何反而责怪我呢?后来,他来找我,哭着对我说:“月儿,我真的恨爱你,请你相信我,相信我,好不好?”

我流着泪,似乎对他仍然心存希望,说道:“你真的爱我?好!只要你进和他分手,我就相信你一次!”

我满以为他不会答应,谁知,他一口答应和敏霞分手,央求我再给他一次机会,我心软了,再一次相信了他。经过这件事后,我们之间的分歧越来越大,常常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争吵一番,感情出现危机,让敏霞乘虚而入。

开始的时候,他对我千依百顺,对我一条心,我们也有一段快乐的时光。后来,他瞒着我再次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我只好假装不知道。我身体一向不好,不是胃痛,就是头痛,反复发作,打针、服药,有一次,我患了急性肠胃炎住进医院,我没有让家里人知道,免得他们为我担心。阿荣是知道的,可他从不看我一眼,出院是我一个人付钱,一个人离开医院。

他知道我身子虚弱,而且经常生病,可他从来没有问候我一声,对我没有半点关心,为此,我哭过,也和他吵闹过。然而,他一直和那个女人风花雪月,根本不在乎我,我对他彻底死心了。这天,他约我在餐厅见面,敏霞也在场,他终于向我提出分手,其实,我早就料到了,这是早晚的事,因此,我很冷静。没有大吵大闹,没有向他们二人泼茶水。我说:“好啊!我们分手正合她的心意,是吧?”

敏霞睁大眼睛,瞪着我,骂了句:“什么意思?阿荣和你分手关我什么事?神经病!”我咬着嘴唇,同样睁大眼睛瞪着她,沉着气,一个字:忍!听见阿荣说:“月儿,分手是咱们俩的事,与第三者无关。”

我想了一下,说道:“分手可以,不过我有三个条件。”他问:“什么条件?”我说:“第一,咱们保持朋友关系,暂时不让我家人知道我们已经分手。”“好的。”“第二,你要继续供我读书,学费杂费全由你负责,直到毕业为止。”

“简直是狮子开大口!”敏霞板起脸孔,有些不高兴了,我忍不住骂了句:“你闭嘴!”阿荣担心我们会吵架,于是劝住敏霞,对我说:“好,我答应你。”“还有。”我得势不饶人,扫了敏霞一眼,对他说:“两年之内,你不许和她结婚,能答应吗?”

未等阿荣回答,敏霞大声说:“不行!我不答应!”她这么一吼,引起餐厅食客的注意,把目光集中在我们这边。我哼了一声,没有理会她。阿荣看了一眼周围的环景,再次劝住她,回答:“好,我答应你。”“你干吗答应她?”敏霞站起身,一面慍怒,冲着阿荣喝骂道,然后,她气冲冲地离开餐厅。

阿荣把我丢在那儿,起身追了出去,边追边喊:“敏霞别走!听我说呀!”

那一刻,我很得意。

(三)

我和阿荣分手的时候,我忍不住打电话向姑姑哭诉,姑姑听后,对我说:“月儿,别伤心了,这种人你是不值得为他流泪,好好完成你的最后两年课程。”“嗯,知道了。”我收住泪水。

两年的课程很快过去了,我学有所成毕业了,接下来就是找工作,爸爸和姑姑为我张罗。我和阿荣没有再在一起,他和敏霞发展如何?我不想知道,更没有兴趣知道。直到有一天,阳阳来到我家找我,只见她神情哀伤,握住我的手,带着哭腔,说道:“月儿,你快去医院看我哥哥,他出事了。”

我平静的问:“你哥哥怎么啦?”

阳阳说:“哥哥他出车祸了,他很想见你一面。”

当我听说阿荣发生意外时,没有觉得庆幸,更没有半点难过和紧张,整个人麻木了一样,只是问了句:“那个女人呢?你怎么不找她?”

“敏霞?”阳阳恨道:“别提她!我哥哥出事都是因为她!”

“此话怎讲?”我有些奇怪。阳阳叹息一声,娓娓道来:“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敏霞本来就是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她认识一位台湾商人,慢慢地和他好上了,对阿荣开始冷落,后来,敏霞和那个男人远走高飞,把阿荣抛弃了。阿荣颓废起来,无心工作,结果,他被开除了。

阿荣失恋又失业,他借酒浇愁,自暴自弃,有次借酒闹事被人打了一顿。那天,他又去泡酒吧,喝了酒,在开车回家的路上发生了交通事故被送入医院,足足昏迷了一星期才醒来。

说到这里,阳阳泣不成声:“医生说,哥哥虽然大难不死,但是,他再也不能走路了。”此时的我已经变成另外一个人我不为眼泪所动,可是,我不喜欢女孩子流泪,见她哭得这样伤心,于心不忍,好歹也是相识一场,朋友住院了应该去看他一眼。于是我说:“别哭了,我去见你哥哥就是了。”她一听,喜极而泣:“谢谢月儿!谢谢你!”

于是,我们结伴来到医院,来到102病房,阿荣正躺在床上打吊滴,她看见我到来,喜出望外,喊了声:“月儿!”便挣扎坐起来。阳阳赶紧迎上去扶他一把,我慢条斯理地走过去,走到他床前,问道:“你怎样了?”

阿荣喜忧参半:“月儿,医生说我以后不能走路了,出事的时候,我还以为今生今世见不着你了!”他捉住我的手,流着泪说:“月儿!你肯来见我,是不是你原谅我了?啊?”

我甩开他的手,他看着我,茫然。

我无语,尽管他在我面前诉苦,我都无动于衷。

说着说着,他居然流泪了,我却不为所动,骂道:“请你不要在我面前流泪!我不会再相信你的眼泪!”

阿荣痛苦地说:“我知道是我不对,我辜负你了,月儿,你就原谅我一次,好吗?”我咬咬牙,说:“原谅你?我一次又一次地原谅你,可你一次又一次地伤害我,叫我怎样原谅你?你现在终于知道被最爱的人抛弃,那种滋味如何?荣,你要为你的****付出代价!”

他哭着说:“月儿,你不再爱我了吗?我真的知错了。”

我板着脸孔:“我不会相信你,我对你已经死心了,我走了,你以后别来找我。”

说走就走,阳阳拦住我,苦着脸,说道:“月儿,你再给我哥哥一次机会好吗?也许他会改过呢?”未等我说话,背后传来一声闷响,我转身一看,阿荣不知怎床上掉下来,不停地呼唤:“月儿!月儿!”

“哥哥!”阳阳大吃一惊,赶紧跑过去把阿荣扶起来坐在床上。

我没有理会他,冷了他们兄妹俩一眼,转身离开病房,这时候,听见阳阳在我背后骂了句:“月儿!我哥哥已经变成这样子了,你都不理他,你太狠心了!”

“狠心?这是你哥哥把我逼成这样的!”我反驳。

那时候,我没有流出一滴眼泪,我何必再为他流泪呢?我觉得心境开朗。离开病房,离开医院,深呼吸一口气:“好清新的空气啊!”

在以后的日子里都是我一人度过,我没有再见阿荣一面。后来,姑姑托熟人帮忙,我在佛山的某间药店工作,做得很开心。我一心投入工作,至于爱情,我不会去想,对于爱情,我心如止水。

冰封的爱恋

他从背后圈住她,低了头在她赤裸的肩头轻轻噬咬。

这动作太过熟悉,以至于她停了手里的活儿,转回身来困惑地看着他:“你是谁?”

“你?”他退后一步,不敢相信地瞪视着她,“雨儿,你不认识我了?”

“雨儿是谁?”她对他吐吐舌头,极顽皮的样子,“我叫雪儿呢!”

他的表情凝固了,忽然想起她曾经把脸贴在玻璃窗上,快乐地叫他看外面飘飞如烟的细雨,然后很疑惑地问:“雨冰冻了就会变成雪吗?”

她记不起他了,是不是冰冻了自己?冬日来临,封存了秋的热情;爱已老去,她冷藏了记忆?

“你喝什么?我给你泡去,”想起什么似的,她又歪了头问,“你叫什么?”

“我是风。不用泡什么,就白开水吧!”他叹息。此时此刻,任何茶、饮料对他而言,与白开水是完全相同的滋味吧?

“风?”她把两杯白开水放在茶几上,咯咯笑着坐下来,“我猜你是秋天的风吧!”

“为什么?”他坐在她身边,习惯性抬手要拥她入怀,想想却终于颓然放下胳膊。

她的小手轻轻抚过他的脸颊,再刮过他的眉梢,柔柔地乱了他的心:“你这么忧郁,很像秋风席卷落叶而来的萧索呀!”

为了这贴切的比方,她又笑起来,无邪、纯真的笑魇,使他有一瞬间的迷失。她笑够了,终于有些不好意思:“我说着玩的,你不要生气呀!”

“我永远不会生你的气!”他像是自语,又像是安慰她,更像是保证。

“真的?”她又笑起来,声音清脆悦耳,好似他的保证让她很开心?

他也微笑了,如果忘却可以使她简单、快乐地活着,他也不该再有遗憾了。

“雨不要你了吗?”雪儿清澈的目光在他脸上扫过,他的淡淡忧郁、落寞微笑,牵动了她女性的善良和柔情。

“不是的,是我没有给她足够的信心和勇气,”他凝望着她,眸子里有惆怅、更有痛惜,“离不开又走不下去,使她苦不堪言,所以她选择了遗忘。”

“雨儿的痛,我懂!”他幽幽地说。

静默一阵,捧起水杯来轻嘬一口,风又颤然低语:“缘起缘灭,并不由人。海枯石烂、斗转星移,患得患失是同样的心情。我只是没来得及告诉她,其实我一直守候着她,只怕伤她太多,站得稍远一些而已。我,没有奢望,该得到和该拥有的,已经够多的了!”

对心思单一的雪儿来说,这些话太过枯燥、也太过难懂。她圆瞪大眼努力听着,慢慢就有些茫然了,后来用手掩了嘴,偷偷打了个小小的呵欠。

“你困了?”他停下来,转头看着她,有些宠溺地问。

“嗯!”她老老实实地点头。

“那你休息吧,”他怜爱地说,“你瘦了不少呢!”

“好呀,我睡觉去!”雪儿高兴地站起来,转身叮嘱,“你出去时,帮我锁门哦!”

“我说了要走吗?”他好笑地看着她。

“可是……”

“每次你叫我走,我就走;这回我选择不走,不行呀?”他揶揄地说,带点自我调侃的意味儿。

雪儿皱了眉头,连小巧的鼻子也可爱地皱了起来,“你怎么变得这么赖皮?”

变得赖皮?他微笑了,她潜意识里还是有他的,不是吗?却也并不指出她的语病,只是温和地说:“去休息吧,OK?”

雪儿看着他,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熟悉的气息,似乎他是完全值得信任的。

雪儿睡熟了,轻微地发出鼾声。看着她娇好的容颜,他欣慰地微笑,神情依旧落寞,更多的却是从容、淡定。

他和衣侧卧,躺到她的身边。她似乎感觉到他的存在,蜷缩进他的怀里,把头枕在他肩上,选了个舒服的姿势,香甜地继续睡去了。

雨儿,你忘了我,你的身体和灵魂却还记得我!什么时候,你才愿意记起我呢?他喟然低叹,理顺她的秀发,将她拥在怀里,也静静地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