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爽朗一笑:“呵呵,醒了啊,恢复的挺好,有精神,去,把柴劈了。”
“啊???”舒淇月的脑袋里冒出三个问号,感觉一切都不太对,但又说不太出来。
“怎么回事……”她很自觉的在边上拿起斧头准备到后院砍柴,随之一转,她大喝一声,挥动斧头往风的头上劈去,风也没躲闪,直接脑袋开花脑浆四溢,溅得她手上,衣服上,甚至整个房间里都是风的血渍,红得逼人眼……
风没有了头,斜倒在地上,她这才发现风没有穿衣服……
无头裸尸!
“啊啊啊——!”她看着斧头在自己手上就觉得让人胆战心惊,尖叫着想要扔掉却发觉手脚不听使唤,不停的挥砍,挥砍!
这是怎么回事!不要……不要!
“嘣~~”她感到自己的额头被什么东西弹了下,脑袋晕乎乎的,摇摇头,眼前的景象变得清晰,四周东西的颜色不再是暗红——看来她现在已把眼睛睁开了。
扯了扯嘴角,有些郁闷。
那只臭狐狸正双手环胸的盯着她,舒淇月吓得往后退了退,见他脑袋还在脖子上心情瞬间缓和下来。
“你入了幻觉,还好及时清醒,再睡下去性命堪忧。”风不急不慢的吐出几个字,算是解了她的疑惑。不过……
她方才看见了两段,到底哪一段才是她的幻觉呢,她走了几步找个凳子坐下,发觉这里的场景和刚才看到的一样,难不成这也是幻觉。
“啊!”只是随意动了动身体,胸口处便传来撕裂般的痛楚。
本要起身,风急忙将她按回到座椅上,低声说:“别乱动,你受伤了。”
果不其然,在胸前包裹了一大段白布,还偷着血色,她套着外衣里面的肚兜却不见了。
这个……她想开口,又觉得这种事情很难为情,女儿家家的,总不能直接问:‘喂,我的衣服是不是你脱得!’要委婉点,委婉点。
舒淇月正思考怎样委婉出口时,风不知何时出去又回屋了,手里多了锅汤,直直的,没说任何话语,递给她。
她苦笑,直接递给她锅碗都没有,让她怎么喝,好歹也该给个勺子之类的吧。
“喝!”而风却不管那么多,死死盯着她,好像她不喝下去他会把她杀了似的。明明是体贴她,他还做得这样漠不关心。
好吧,喝就喝,管那么多干嘛,也许是饿久了,她看都没看几眼“咕嘟咕嘟”直接下肚,直到喝完砸吧砸吧嘴,回余味才感觉出那是一锅鸡汤,熬得还挺地道。
她笑了笑,这狐狸品性挺不错的,对人好啊。“这汤是你熬得吧。”熬了这么久一定很辛苦……
风无所谓的答之:“不是。”
舒淇月接着问:“买的?”肯为自己花钱买汤也是很不错的啊……
风摇摇头,“城镇里偷得。”
一瞬间她火气纵生,怪不得没有碗筷呢!敢情是偷来的!随之她抚慰自己说,还好还好,至少舍得为自己做点事。
不过……舒淇月又没好气的问:“鸡呢?”
风用自己长长的指甲剃着牙齿,“唔,吃了。”
她不甘心的接着问:“骨头呢?”
“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