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了吸鼻子，吼出最后一句话。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正羲他之所以疼我是因为想在我身上找我娘的影子，他表面上爱着我实际上却是爱着我娘聂霜儿！”
一直以为她之所以离宫只是耍小性子，欧阳焱从没有认真想过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现在亲耳听到她向他解释这一切，他忽然感到心情很沉重。
笑笑才那么小，怎么能承受这样的事情。
也难怪她突然就说要走，换了任何一个人都受不了这个吧。
“正羲太狡猾了，我都一点儿看不出他喜欢着我娘，就算我知道为什么我那个无情的爹要杀了娘还要追杀我，可是都那么久了，十年了，已经过去十年了，正羲他怎么能还一直喜欢着我娘呢。”
柳笑笑说话时有些哽咽，导致咬字不清。
欧阳焱只能听一半猜一半，看着这样的柳笑笑不知所措。
要怎样安慰一个女子，还是一个曾经天真烂漫、活泼开朗的女子。
他手足无措，只是坐在旁边静静的倾听。
也许，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欧阳，你说男人都那么贪心，个个都三妻四妾，我不在乎，只要他爱我就好，只要他疼我就好，只要他眼里有我心里有我就好。皇后什么的我也不在乎，我只希望他对我好。”
不知道该回应她些什么，欧阳焱继续当缩头乌龟保持沉默不语的状态静静看着她。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每个女人都有哭得梨花带雨的时候。
只不过为什么此刻的柳笑笑，那么的凄惨，他却觉得她异常的迷人。
“如果，我愿意真心对你，你是否，愿意相伴我左右，直到终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