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开始的？让我想想啊。”
她抬头，望着屋顶的青瓦，一阵沉默。
良久，她才回过头望他，“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耶！”
“咳……咳……”
欧阳焱一口酒正入喉，她的话使他不小心呛了一口。
“你没事吧，怎么跟小孩子似的，喝点东西也会被呛到。”
她给他递上手帕，欧阳焱接过，神色有些尴尬。
“是你的回答太出乎人意料了。什么叫我也不知道耶。”
“我是真不知道啊，十四岁前我一直跟着师父的，遇到你的那天，我是第一次下山。”
柳笑笑回忆起两人的相遇，眼神忍不住又溜到了他的胸膛。
隔着衣服看，他的身子依然是那么瘦弱的样子，难以想象这样的一个人会是当今武林盟主。
“喂，眼睛往哪儿看呢。”
一晃眼，欧阳焱又离她两尺远了。
她拿着酒坛子向他靠近，“不是要听我讲故事，坐那么远要我怎么讲。”
她笑眯眯的给他满上，“忽然有一天呢，师父说要带我去见一个人，然后我就去啦。”
“就见到了他，段正羲。”
“不要这么随便的直接叫皇上的名字，有罪的！”
欧阳焱友好的提醒她。
“嘁！见到他的时候，他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我差点儿把他当人贩子了。然后师父和我和他一起来到京城，说起来，我们一直被他养着哩，银子是他给的，住处是他给的，吃的喝的用的玩的还都是用他给的银子买的。”
柳笑笑忽然皱起了眉，偏头问他。
“那我是不是很没用？”
“严格来说，不算是。”
偏厅里只有他和柳笑笑在吃饭，其他人都被她支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