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小碗一碰头，她仰头一饮而尽，他想拦都没有拦住。
欧阳焱这才注意到她的情绪有些不对头。
乍一看上去好像是挺开心的在喝酒，不了解她的人也许只当她是豪爽大气。
可他们怎么说也朝夕相处了一段时间，她开心的时候是什么样他是十分清楚不过的。
仔细看她的话，会发现她的眼睛里并没有开心的因子。
欧阳焱抢过她手中的碗，“你还是吃完你的鸡腿吧，浪费食物可耻。”
柳笑笑摆摆手，让他不要在意。
“鸡腿我当然会吃完，但这酒，一样要喝，来、来，就当是为了我大婚之喜。”
大婚之喜四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总让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就像是不懂事的小孩子假扮新娘，假装成亲的那种游戏。
柳笑笑倒算不上完全不懂事，只不过成亲，总觉得对她来说还是早了点儿。
“笑笑，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手中的碗又被她抢了回去，看着她给自己倒酒时那毫不吝啬的模样。
他心说，该不会这丫头早就准备好要和他喝个一醉方休吧？
“你问，尽管问。但是答与不答，又或是怎么样回答，由我决定。”
柳笑笑将食物填了满嘴，囫囵不清的说道。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
欧阳焱想了想，发现这话是他之前才对她说过的。
“你和皇上，怎么开始的，你真的喜欢他吗？”
之前他们之间看上去倒像那么回事。
可段正羲不在的时候，柳笑笑的脸上却是看不出一点儿成亲的喜悦感。
他不禁有些疑惑，难道她在做戏给段正羲看吗？
柳笑笑吃着喝着，被他这么一问，顿时停止了嘴里的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