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笑笑。”
段正羲重新抓过她的手，握在自己手心里。
她冰冷的小手被他温热的覆盖着，柳笑笑忍不住想缩手。
这时，段正羲又说话了。
他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
“柳笑笑，你讨厌我吗？”
这说的是什么话，她干嘛要讨厌他？
柳笑笑立即摇头，虽然隐瞒她的身世是他不对，但他也是有苦衷的。
“那……喜欢我吗？”
段正羲忽然靠近了，贴着她的脸对她耳语道。
她瞪大了眼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脸上火烧般的感觉又回来了，是解药药效还没有完全褪去吗？
“不喜欢吗？”
他的眼里满是失落，不，那是比失落还更深的东西。
她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手摸到他的眉毛，想将他眉宇之间的那条深纹抚平。
“那是喜欢吗？”
柳笑笑的脸唰的一下红透了，她连忙缩回手，低下头绞着衣角。
佛经里可没有教她遇到这样的情况要怎么做。
怎么师父这个时候不在身边呢，她连躲的地方都没有。
段正羲见她不说话，眼里印着深深的笑意。
他哗啦一下单膝跪地，牵着她另一只手，抬头看着她。
毫无准备的又和他对上了视线，柳笑笑惊得没办法再移开眼睛。
他这到底是在做什么嘛，好端端的怎么跪在她面前！！！
就算是想面对面和她讲话，也不必这样子吧，让她抬头不就行了。
这时候，御花园边，看热闹的奴才们在花圃后面围成了团。
细碎的议论声很快传到柳笑笑的耳中。
她来不及寻找声音的来源，又听得段正羲如是说道。
“柳笑笑，嫁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