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了，可以开始吧。”
柳笑笑朝欧阳焱笑了笑，全然没有了刚刚那副严肃神情，她的纯真笑脸看得欧阳焱不禁一楞，几乎忘了回应。
“欧阳？”
她看欧阳焱没有任何动作，紧握着剑柄的手悄悄的松了松。
刚刚为了阻挡欧阳焱的进攻，她不得不一次又一次持剑硬拼，每一次剑与剑的撞击都震得她虎口发麻，现在抓着剑柄的手稍一放松就会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
“嗯，继续吧。”
欧阳焱提剑准备动作，不禁意却看见了她微微抖动的手以及她手背的伤。
虽然她立即握紧了剑也做好防御动作，可他依然看得很清楚。
已经超过了她的承受能力吗？
这一刻，连欧阳焱自己也犹豫了，努力是必须的，但盲目的努力可能会得到相反的效果。
“怎么了？”
“要不要休息会儿？”
欧阳焱放柔了语气，对她说道。
“刚刚才和他们那样说，现在自己却又不忍心了？欧阳，如果你是我真正的朋友，你就该知道我的决心。”
是，他知道。
如果报不了这个仇，她和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
她现在的一切都是寄托在对冷情的仇恨之上，如果这一切成了毫无希望的迷途，那么她的信念也会轰然倒塌，直至崩溃。
“那我们继续，不过如果受不了的时候，别硬撑，若是撑出内伤修养起来可需要不少的时间。”
“小样儿，你真当你是天下无敌呢，本姑娘有这么容易被人打成内伤吗？”
柳笑笑毫不在意的笑着，提剑先向欧阳焱攻去。
为了师父，为了正羲，她付出这样小小的努力又算得了什么。
相比起他们给她的东西，她做的这些还不及万分之一。
师父，正羲，真的……好想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