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焱抬头看着那匆匆离去的背影,竟觉得似曾相识。
只不过,那张丑陋的脸,分明是第一次看到。
他自嘲的笑了笑,在寺院里最烦被她骚扰,回了京城却还想起她的模样。
真不知道是不是得了什么强迫症。
“师父,我看见欧阳焱了,就在楼下。”
“哪个是欧阳焱?”
柳疾风向来不善于记人名,柳笑笑没头没脑的一句吆喝并没有引起他的一丝回忆。
“就是受伤的那个。”
“哦。”
“师父你哦什么啊?”
“别再跟人屁股后面转了,姑娘家要学会矜持。”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柳笑笑大刺刺的坐在柳疾风的床边,不住的拉扯着他的衣服。
“闲事莫理,这总听得懂了吧?”
被她缠着没办法继续睡,柳疾风不得不起床。
在寺院里呆了这么多年的结果就是他养成了嗜睡的习惯。
没什么事的时候就喜欢躺着,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失眠这个词从来不会出现在他柳疾风的身上。
“懂啦懂啦,我现在这副模样找他也没用啊,他又不认得我。”
柳笑笑将买来的糕点往他身上一扔,自以为掩饰的很好。
可她的眼睛不会说话,柳疾风只消看一眼,就知道她是开心还是难过。
他叹了口气,无力改变事实,他也不打算安慰。
“笑笑,你第一次见到欧阳焱的时候,什么感觉?”
“没什么,美少年啊。”
“然后你就向人问名字了?”
柳笑笑狂点头,不然还要怎样。
柳疾风干干的笑着,这小丫头不仅不知道什么叫矜持,胆可比他还大。
他就没在大街上抓着人家小姑娘问过人家芳名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