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疾风连忙跟着他来到平常闲置的厢房,从门外就已看到斑斑的血迹,看来此人真的伤的不轻。
他先将柳笑笑安置在隔壁房间,再转而回来查看那受伤的少年。
虽然火炎寺只是为了避人耳目以便顺利让小丫头平安长大,并没有少林寺那般的佛心无量,容纳万象。
但对于真的有困难的人,他们也不至于袖手旁观、见死不救。
他认真查看了那人的伤势,尽管伤得很重,所幸未伤及要害,只是失血过多恐怕需要一段日子的调养。
老三是他徒弟里对医术最感兴趣的一个,平常师兄弟有个什么伤风头痛都是他负责医治。
此时应付不来,倒不是他不会,只是老三从未处理过如此重的伤患,心里未免有些紧张和不安。
柳疾风一回来,老三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经过柳疾风稍加指点,很快就止了血、包扎好。
“这人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被人伤的这么重。”
“弟子也不知,大约一刻钟之前,他被发现倒在咱们寺门外,那时候他已陷入昏迷状态,所以对于他的事情都一无所知。”
柳疾风点了点头,“那明天再说吧,时候也不早了,留一个人在此照看,其他人都去休息。”
-------------就说我们有缘分嘛---------------
清晨,鸟儿欢快的叫声一波一波的传入柳笑笑的耳朵里。
她翻转着身子,伸了个懒腰,一睁眼,这才发现她并不是睡在自己房里。
“这臭师父,把人家随便往厢房里一扔就算完事了,多走一段路是会怎样啦!”
满腹怨念的爬下床,柳笑笑揉着仍有些模糊的双眼,走出了厢房。
没走出几步,低头瞧见满地干涸的血迹,她惊得跳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