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料到可能会得到这种回答,不过诗诗还是稍稍愣了一下。
“啊,哈哈你看我,睡糊涂了。对了你知道熠王么?”不抱希望的又问了一个问题。
“熠王是谁?新晋的明星吗?”
“哦,不不是,就是一个朋友的名字,你不知道就算了,没事。”诗诗赶忙给自己圆场,心里有些不太平静。
“哦,这样啊,还有别的事么?”
“嗯,没事了。”
“对,下午没课,一起去KTV吧,我请客。”宁然出口邀请,平时她们都是一起出去吃饭唱K之类的,这种话稀松平常。
“我下午还有点别的事,下次吧。”诗诗笑着拒绝,宁然便离去了。
诗诗独自去了海边,因为距离学校很近,而且那里容易释放心情,静下心想事情,想不通大不了最后就跳下去嘛,不是自杀,诗诗会水只是冷静一下而已。
此时的海水也并不平静,如同诗诗的内心,随时可能正酝酿着惊涛骇浪。
云卷云舒,沧澜的天空之下暗流涌动,波涛时起。
不对劲的地方太多了,宁然对穿越的一切毫不知情,而且很顺其自然不像是伪装,那难道是她没有穿越回来,而只有自己死了才穿越回来的么?
自己真的是在那里死了么,回不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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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神翎本正与精灵族的长老们谈话,倏觉心中骤痛,糟了。
他即刻明白,他与诗诗那夜之后已经有了事实的契约,这种痛是她快不行了。
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事,计划改变,他急忙交代了一些事情,便毫不做休息的奔往冰雪大陆。
为什么这么痛,是契约束缚的力量吗?
同生共死,想他翎尊活过上万年,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什么磨难没有踏平过,如今为何如此......害怕,就算他死了,还是可以化为白羽之状重生。
担心,忧虑,疯狂的拼劲一切力量想要立刻到达她身边。
她要死了么,她要死了么。
恨不得自己不惜一切代价恢复全盛时期的力量,恨不得下一秒的到她身边看着她至死也许都会对自己怀恨在心的眼神。
神翎明白,她恨自己利用她,强迫她。
他需要她神之子的身份,他有太多的责任,不能顾及她。
可是为什么这个时候,竟这般不顾一切的想要见到她,哪怕她谁也不是,只要活着,敢爱敢恨。
为什么,为什么。
第一次这般癫狂,
第一次那么忧心,
第一次如此在乎。
他从未恐惧过,哪怕曾经神魂俱灭的一瞬间也丝毫不会,
他从未焦急过,无论何时都是运筹帷幄稳操胜券的平和,
他从在乎过任何某个人,在苍生大计面前,谁都不过是沧海一粟,不曾入了他的眼。
如今,他忽觉自己已经不是自己,自己变得不认识自己,就因为一个被自己强行契约的她么?
自己竟是对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