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端上飞饼，他先挟一块给她，像是漫不经心地说：“有人向我打听你。”r
周宝言一震，咬一口飞饼，冲他可爱地笑，“很好吃！”r
许嘉臻看着她，“你真的没有问题要问我？”r
周宝言的手机轻微地叮一声响。r
莫栩宇发来了短信：务必见我一面。r
他这么步步紧逼，当然不会仅为旧情。周宝言的心沉下去。今日的莫栩宇不同往昔，他迟早知道发生了什么事。r
她迅速删除短信，抬头反问许嘉臻，“你对我有什么要求？”r
许嘉臻说：“三个。暂时还想不到具体的。如果你愿意，你想知道的，我将倾尽全力。”r
周宝言顾自倒杯茶，一饮而尽。这种小店哪有什么好茶，又涩又苦，周宝言只觉得满嘴艰涩。r
“你表妹姓什么？”她轻声发问。r
“冯。”许嘉臻迅速答道，“我母亲姓冯。她之父亲与我之母亲，是嫡亲两兄妹。”r
周宝言动动嘴唇，“可我记得他之女友，像是姓蒋……”r
许嘉臻说：“那是过去式了。这位蒋姓女子，我也听说过，两人一齐出国，但不及半年，便友好分手。蒋姓女子后来嫁一华裔，生活美满。我表姐其实与他相恋已有四五年。”r
周宝言道，“为何迟迟不结婚？”r
许嘉臻答道，“待我慢慢去打听再来告你。”他诡秘地笑起来，“亲爱的，你如今已是我的囊中之物……”r
周宝言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扯过纸巾擦把嘴，站起身来，“我饱了，我走了。”r
许嘉臻也跟着站起身来，“我送你。”r
她没拒绝。r
她看得出来，他对她很好奇，不过如此。她谨守本份，并不再因此觉得失望，索性横下心来，不必装模作样。有吃蹭吃，有车蹭车，不勉强也不刻意，正正好。r
坐在车上才问他，“你是干什么的？”r
许嘉臻不动声色地答，“会得吃喝拉撒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