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大人说,你本来就不姓许,你现在姓辰,或者也可以说姓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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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两人就在屋顶上一直坐了一个时辰,直到许断桥在自己的不断催眠下睡着去,辰灏然才横抱着她回到房间。
“铛——铛!铛!铛!铛!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不知不觉间,五更天已经来临,辰灏然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最后看了一眼还在梦中的女子,叹口气起床走出门去。
“事情都办好了?”闲饮早已在门外等待,见到来人,便站起身问道。
辰灏然点了点头,道:“好了,走吧。”
“等等。”他叫住他,说,“不和她道声别?”
“不用了,断桥不喜这样,而且我会很快回来见她。”
他记得在辰晞走后她说过她最讨厌的一句诗是“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光无故人”。不为别的,就是因为它的惆怅与伤悲,外人不懂当中的别离情绪,或许会认为两人在大漠中,在黄沙的阳光下,饮着酒高谈一番会别有一番风味,但是当人亲自感受过之后,却定是不会再如此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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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有几次生离死别经历的她,才会说讨厌那句诗,说如果有可能,她这辈子也不想再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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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就走吧。”闲饮拍了拍他的肩,与他一同跃出围墙,隐隐的,听见远方有声音传来,“哎,义弟,为兄真的很羡慕你走时还有个可以担忧,可以为她着想的人,哎!什么时候在下才能如此。”
屋子内,许断桥躺在□□缓缓的张开眼睛,忍不住的流出一滴泪,她伸手摸了摸身边尚有余温的被褥,一个挺身起身道:“我也走。”
说着便从□□站起来穿好衣服。
“别了,我暂时的家。”她拿出一块布,在衣柜里挑出几件衣服放入,随后,又不忘所托地拿了几万两银票随身带着,出门在外,钱确实是不可少的。(作者说:难道你不觉得太多点吗)
“夫人,你也要走吗?”忽然,门口被推了开来,进来的是脸上满腹愁云的梁逸和芷珊。
许断桥叠好衣服,将包袱打了个结,放在桌子上拍了拍道:“是啊,你们主子已经走了,我也该走了。”
芷珊上前一步,说:“不能留下来吗?我们一起等着主子回来。”
梁逸也符合着说:“是啊是啊,有我们在,夫人你一定不会不开心的。”
“呵呵,你们哪里看我不开心了?”许娘子勉强地笑了笑说,“本来我从宫里出来就是为了找小灏子,那时候我是打算花个几年的时间边看江湖便找他,可是我运气好,才出门没多少天便遇见了他,所以对于这个江湖这个世界,我也没机会好好看看,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两个月的时间,我当然要好好把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