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闲饮回答,随后反复斟酌了两句小诗,半晌开口问,“信陵是何处。”r
“信陵便是古时信王的陵墓,你不懂。”许断桥胡扯道,其实她也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信王这样一个王。r
“哦。”闲饮张嘴低应,对于这些文人历史他本就是不懂,而后他又像是想起什么,“你不怕我。”r
许断桥白眼:“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太迟了?”r
“呵呵,谢谢你赠的诗。”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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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中,辰灏然紧皱双眉,两眼一动不动地望着上方,夜明珠洒下的光辉静静倒影在他的双眸,既是如此,看起来却还是一片浑浊,犹如盲人般黯淡无光。r
昨日他突收到金心的暗号,说是有重要状况禀报,于是他支开许断桥一如往常的来到密室中,直觉告诉他有些事情发生了意外。r
果然,金心一开口便道是文王已经叛变,当时他的只觉得眼前一黑,心中一阵酸痛,记忆中那个比自己大了十岁的叔叔的形象霎时间全部破灭。r
两个多月前他敢提早计划的实施便是认定了那个对自己和灏云千百般好的长辈不会伤害国家,也不会伤害他的两个侄子,所以当时他把他以及他背后的十万潘家军划为己用,这样再加上自己手中的十二万兵权和天一阁三千以一敌十的死士才有可能与边疆属于沈从云的三十五万胡军相抵抗,可是现在失去了这强大的后盾,仅靠一己之力发动战争那无疑是九死一生,他不知道为何皇叔要这般做,为何要置家族不顾而倾向外人,毕竟像他这样小心谨慎之人也应当不会有把柄落入他人之手,可除了这个又还会有什么呢?r
侧眸盯着那架黑色的钢琴,忽然好想念那女子陪他度过的夜晚,好想念那天籁般能抚平他内心波澜的琴音。r
呵呵,朕的皇后,此番又得麻烦你了。r
几日后,天辰皇帝的二十岁生辰终于在时间的消逝下渐渐退去热度,随后各国使臣也都像是说好似的相继离去,当然这也是在蓝天国这样的大国动身之后才做的决定,他们这样的边境小国自是知晓自己的国家在天元大陆的地位,如今天下基本三国鼎立,小国生存本就是岌岌可危,所以他们万事皆不敢轻取妄动,只是在旁遵循着大众的脚步。r
这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适宜的气温让众人都觉得身心愉悦,可是茅庐中的许断桥却在如此美妙的天气收到了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那就是皇帝宣她至御花园一起会见天辰国太子,理由就是恰逢晴好天气,为表天辰崇高的敬意,天辰帝后一并提前给太子办宴送行。r
啊!呸,这样是什么理由啊?之前怎么没感觉他这么待见她啊?还恰逢好天气,你怎么知道明天后天大后天大大后天不是晴好天气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