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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夜晚


雁夜睁开双眼,望着白色的天花板,眼睛深处流转的是迷茫。

他做了一个梦,一个或许是某种幻想的诡异梦幻,也可能是因为实验的缘故而出现了这样的梦。但是他还是认为自己确确实实只是做了一个仿若久远的梦。

很久以前的梦吗?是自己忘却的回忆吗?那种重要的东西究竟被自己在大脑的哪里?

“巫女哟。”雁夜仿照着梦中那个男人的声音语气以及姿态一切开口说道。

随后他察觉到了某种莫名的寄托从遥远的天空之上传来,或者说并不是天空,而是无尽遥远的虚空,乃至另一域。

幡然起身,雁夜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瞬息不到便站在窗台上,仰起脑袋看向深夜的天空。

缺月高挂,深夜的天空因为没有云的缘故依稀可以看见月亮四周星罗密布的漫天星辰汇聚而成的无尽星海。天空融汇仿佛贯通了所有的一切汇聚陈星辰的河流。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雁夜的目光紧紧也仅仅看着远离星道远离月亮远离漫天星海的边缘。

那颗星辰在缓缓闪烁犹如离开水面的鱼在挣扎,那颗星辰摇摇欲坠彷如即将消失一般。雁夜站在窗台上目光黯淡的看着那颗远离星河的孤独之星。雁夜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去看哪个方向的那颗星辰。可能,只是某种莫名的情绪使然罢了。

只是这样。

无表情的脸上流露出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哀伤,看着那颗星辰,莫名的哀伤的情绪开始逐渐蔓延进身体,愈来愈严重的情绪甚至令雁夜开始觉得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出现问题了。

揉了揉开始泛酸的鼻子,雁夜开始驱赶那种令他讨厌的情绪。

可是莫名的寄托或者说某个无意识的东西令他抬起脑袋,观望那颗星辰。

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怎么样抑制住这种东西。

雁夜跪在窗台捂着胸口,可是头却不可抑制的抬起看着那颗星辰。

“将前往那里,我的巫女····她在哪里····在异邦。”雁夜松开捂着胸口的手,那种不可抑制的感觉已经消失了;他却开始说着莫名其妙的话。不,应该说是‘他’在说话。

身体里的存在之力莫名的在流转。

我的巫女在那里,身为我的你,所以,去接她······

脑海之中猛烈的言语传来,那种凭空而来的幻听促使雁夜猛然一顿。

随之而来,遥远的岁月之声传来。

一直····一直·····都爱着您·····

婉转动人的声音如同很久远以前那般在耳边流转,真的很熟悉。

雁夜睁大了眼睛却缓缓的低下脑袋,他真的听见了,那个巫女的呼唤。

真实不虚的声音。

那颗星辰是什么?自己到底怎么了?真的只是一个梦吗?

如果只是梦的话,为何如此清晰,宛如回忆;就连那倾世的面容也记得的一清二楚?

雁夜靠在窗沿上低着脑袋一动不动显得静逸,他想到了很多,他想到了自己的穿越,如果那段回忆是真的话,那么恐怕是自己遗忘的往昔或者是帮助自己穿越的家伙的往昔,当然他更加倾向于那段回忆来自是帮助自己的家伙。

“我还是太过弱小了。”雁夜在看过梦境之中那种抬手间破灭大地天空的强大之后感叹着:“接触的越高感觉自己越渺小吗?”

自己因为什么原因穿越,雁夜不知道,估计不是什么好的结局吧?比如被电死、摔死、撞死,反正既然自己记不起来,那会不会是自己不想记起来的悲剧?

那么那个梦既然可能是帮助疑似死亡的自己穿越世界的家伙(神)的往昔,那么身为受恩惠的自己报答对方的恩情也是必须的不是吗?

“如果这是你的愿望。”雁夜说着抬起手,再一次唤出银炎。

呼~!

火苗跳动、流窜从指尖之处冒出,雁夜唤出火苗比之之前几次快了很多。

凝视着银色的火焰,雁夜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自主的露出微笑:“我将会把它实现。”

灭却燃烧的银色火焰,雁夜站起身他在今夜决定将目的增加至两个。

第一乃是活下去,第二乃是将她接回来。

为此,自己需要变得更加强大。

雁夜站起身的一瞬,在他作出决定的那一刻,身体之中的存在之力开始莫名的流转起来,仿佛似在回应他的愿望一般,给予他更多的存在之力。

那样迅速的流转却使雁夜感到了刚刚的感觉,那种望向星辰的感觉;身体里的存在之力仿佛化为活物一般,在回应他的愿望,回应他的欲(和谐)望。

浑身的存在之力开始汾涌至大脑。

感受着自己的存在之力的器量化为自己实验之前的两倍之多,叹了一口气雁夜脑中冒出一个个大大的问号。

存在之力这种东西还能算是查克拉吗?刚刚那个梦和幻听算是托梦吗?那运用存在之力的方法叫自在法?

对此,他也只能自己给自己答案。

应该吧。

眼角一转,偏向一个房间的方向。

不过呢?擅自跑到别人家里,企图抓走别人的妹妹的家伙,要怎么处置呢?而且看起来今晚真是个杀人的好日子!

虽然不‘喜欢’妹妹,但是这个作为家人的小女孩,雁夜还是由衷的希望不要过多的惹麻烦;宇智波樱是雁夜已经来到这个世界见到的第一个对自己抱有关心情绪、害怕自己不高兴的孩子,是被自己承认为家人的孩子,目前蝉也没有这样的待遇。

但是如果家人被别人惹麻烦······

握着窗沿,雁夜翻身跳出窗外,黑色暗淡的眼睛瞬息之中转换变动。

永恒万花筒写轮眼!

飞出窗口的那一刻,瞳术发动。

胧天幻!

瞬息之间声音消失不见。

雁夜不介意按照记忆缺失严重的自己脑海里仅存的对于伤害重要的人的家伙给予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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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夜利用胧天幻的力量出现在家族驻地较为高的角落。用着自己没有遗失的卷轴之中存有的黑色袖袍给自己换了一身熟悉的装扮。而后静静看着从自己家里扛着自己妹妹出来的忍者,对方则是没有发现他的几个跳跃远离自己家。

印刻在背后的家族团扇族徽在雁夜眼中异常显眼。感知之中对方的力量要在自己母亲之上很多。

对方比之蝉要厉害很多呢,蝉究竟和谐角色,雁夜还没有弄清楚。

毫无犹豫,雁夜拿出自己用过满是缺口却依旧锋锐的剑,紧紧的跟着远去的绑架犯。

最终停在家族驻地的中心建筑附近,依靠着蹩脚的隐藏技巧以及依靠着刚刚存在之力汾涌至大脑而出现的‘自在法理论’而研发出来隐藏自己的自在法·存在薄弱,雁夜算是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看着对方扛着自己妹妹进入建筑之中,穿着黑色袖袍的雁夜静静的站在电线杆上开着感知感受着对方进入建筑之后的举动。对方一直在往下走,这样的距离已经深入到地下之中,绝不仅仅只是地下室这么简单了。

就在雁夜犹豫要不要跟进去看看的时候。

感知之中对方似乎停下脚步将抗在肩膀上的小樱放下来。

应该是到达目的地了。

自己的妹妹被放在类似与床铺的地方并没有受到什么奇怪的对待,对方只是开始类似医学上的检查一般的抽血····

随着检查的开始,雁夜的眉头开始越皱越深。随着检查的深入,雁夜发觉越来越不像是检查,甚至是偏向于虐待。

嗯?

雁夜手中握着的剑猛然挥舞而出,如同在雨忍村一般,那时渴望活着而出现的杀心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之中,它就在那里,再一次跳动起来。

杀意恣肆!狂怒的杀意从双眼之中爆发出来。雁夜双眼迅速变化,再一次变化成为永恒万花筒写轮眼!

瞳术·虚空!

全力挥动的刀刃在出鞘的一瞬间化为无形。

老子有无影!你怕不怕!心中发出奇怪的呐喊,面无表情的雁夜手中的剑划过半圆。

手上随之传来的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那种砍中人体斩下头颅的感觉。

收起刀刃雁夜脚下轻点跳上半空,身影瞬间消失在空中。

瞳术·胧天幻!

虽然出来的时候使用过一次,但是依靠强大的回复速度早已经恢复完全。雁夜遵循着感知再一次发动这个瞳术。

瞬间出现在地下,自己妹妹小樱所在的位置。

看着倒在地上的无头身体以及四周喷涌飞溅的血液,雁夜不屑撇了撇嘴,转过身看着被锁在类似医院的某种检查仪器躺椅上被折磨过的人,对方睁着那一双暗淡的眸子只是盯着他也不说话。

伸出手划过娇嫩身体上那些乌青的痕迹,对方却没有发出抱怨,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暂时没有理会对方,指尖在对方赤()裸的身体上划过。

猩红的眼球扫了扫四周的器材,类似于科学怪人的研究实验室,雁夜给出了中肯的评价。

随后,雁夜发现许多被挖出来的写轮眼装在透明盒子里被静静的放置在一旁类似于保鲜柜的地方。

这就是家族吗?挖取族人的眼睛,用作于研究?

心底冒出对家族嫌恶的心绪。

雁夜的目光再一次落在被束缚的妹妹面前,大致将自己可以无限制治愈的存在之力散进乌青的伤口之中,这种存在之力对别人有没有效雁夜不知道,死马当活马医吧。在自己的手指划过对方的双腿间后,收回举动显得咸湿的手轻抚在对方俏丽的脸蛋上。

小樱暗淡的眼眸偏转片刻注视着抚摸自己身体的手,随后又看了看那个手的主人。

“……嗯。怎么了?”雁夜也发现着这个举动,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说道。

“·····”小樱只是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有问题。

注视了她许久,雁夜收回手开始解开自己妹妹身上的束缚,一边还平静的说道。

“回家睡觉了。”

解开座椅抱起****的小樱,对方并没有多抗拒他,被他抱在袖袍之中露出一颗脑袋。

雁夜看着地上的尸体,冒出了一个想法:上忍,被银炎吞噬之后···会怎么样?

一只手搂着便宜妹妹,另一只手点燃银炎。朝着地面上的尸体一击弹指,银色火焰伴随着雁夜弹指的动作,飞射落在那具躯体身上,不到片刻无头躯体化为乌有消失不见。

四周的血迹也消失不见,但是雁夜却记得自己杀过这样一个人,这个人的样子体型身高他都记得。

只是抹去了形体吗?

实验的结果虽然是唯一性的实验,但是却令一直想要知道自己身体里那些问题的雁夜笑了起来,虽然没有笑出声,但是无声的笑却使雁夜抖动起身体。

看着自己的哥哥因为杀人(毁尸灭迹)笑的那么开心,蜷缩在雁夜怀中的小樱害怕了,甚至不由自主的缩起了身体。

“——雁夜哥哥,好像换成另外一个人一样了。”

雁夜低头看着怀里像人偶一样空虚昏暗的目光。那双眼睛里喜怒哀乐的感情统统消失不见;白天所见的明媚也是伪装吗?

一个少女怎样由于这样的虐待而逐渐封闭了自己内心的过程,雁夜没有见识到,但是可以想象到一边忍受被身体上不断侵蚀的剧痛,一边忍受比这更厉害的吞噬心灵的绝望;孩子是可以因为由于还没有体会到人生的喜悦之情所以可以放弃人生的不成熟个体。

小樱没有因此死去,雁夜都觉得她已经很坚强了,更何况她还会安慰伤心不已的蝉。

散去银色火焰的手覆盖在小樱的脑袋上,拨开对方的遮着脸庞的秀发。

他,宇智波雁夜,想要救这个孩子,这是第一个来看望自己的人,这么小就这么懂事;默默地忍受痛苦,还坚强的安慰别人。

雁夜想要给她以希望,想要将如此将强却懦弱的她保护起来,至于这个家族?哼,如果真的来阻止想他,不要说区区木叶的一族,就算是宇智波斑都杀给你看!

有无影,揍是这么自信!打不过老子不会跑,等厉害了是被找你还回来!

“我说小樱。”决定变成妹控兼职萝莉控的雁夜由心的露出微笑:“我,不会让你乱跑了;明天开始和我呆在一起。至于蝉,我会和她说。大半夜跑出来,哥哥我会生气。”

说完还不忘补充到。

“樱,你是属于我的妹妹。”

“所以。”

将自己的额头贴在那颗饱含绝望的额头,猩红却带着温暖颜色的眼睛直视暗淡无神的紫眸。

“小孩子要好好睡觉。”

片刻之后。

抱着被自己的眼睛催眠睡着的小樱。

雁夜转过脑袋又看了一眼保存眼球的保险柜,不知道宇智波一族积攒了多久才有的数十对写轮眼正在向他招手。

来了,就要收一点利息,虐待自己妹妹,如果自己没有力量的话也就算了。

但是自己有啊!还是可以超神的战斗力,那这个利息就要看自己的意愿了,以后究竟是收十倍还是二十倍,那就要看宇智波一族以后的态度。

至于现在。

带走,对于还不是很了解写轮眼的雁夜大手一挥做出了决定,这些写轮眼不管是自己用于研究实验,还是到时候可以作为和大蛇丸交易的筹码;都是及其有力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