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铁被赵六像粽子一样捆绑在暖气管上。
天蒙蒙亮,韦怀君、赵六,还有那个哑巴,东倒西歪的躺在沙发上,睡的好像很香。
“没想到我竟然会和他们住在一栋楼里这么久,还有那个哑巴,还和他们是一伙的,真是太可恶了,害我还对他存有过怜悯之心......”
“啊,不要抓我,不要抓我——”韦怀君突然坐起来,大声叫喊道。
“老大你没事吧。”赵六也被韦怀君这一惊,醒来。
“要不我们还是换个地方,这样心里也会安稳一些儿。”赵六对着韦怀君说。
韦怀君用手不停地挠着头皮,闭上了眼睛,沉思了片刻,慢慢的说道:“看来,只有这样了。”
“嗯,那好,老大,我先收拾一下,把咱们要的东西都整理好,晚上出发。”赵六一屁股坐起来,高兴的说。
“哑九,你也去收拾一下。”
只见那个哑巴被赵六置腾起来,麻溜溜的蹿下楼。
就在哑九刚下去没两分钟,又突然跑了进来,吱吱哇哇的大叫着。
“你疯了吗,乱喊什么?”赵六气愤的过去一把捂住他的嘴,“想死了吗?”
哑九吱吱唔唔的比划着,好像很着急。
“什么?钳子回来了?”韦怀君看着哑九的手语,快速跑到窗户前。
“是钳子,真的是钳子。”韦怀君冲赵六说。
“老大,会不会有什么不好,后面有没有警察跟着?”赵六警惕的说。
韦怀君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望远镜,又朝窗外望去。
“怎么样,老大,看到什么?”赵六说。
“什么也没有,外面很安静,应该没什么吧?”
“是吗?”赵六带有疑惑的说。
......
钳子进屋。
赵六看着刚进屋的钳子,从上撇到下:“你,没有事吧?”
钳子一脸洋溢的回道:“嗯,真是太幸运了,昨晚警察突然来查,我以为我完蛋了,没想到房顶那个旧灯早不掉晚不掉,偏偏在我要被警察抓的时候掉了,我趁乱赶紧跑了......”
“警察没跟着你?”韦怀君问。
“没有,绝对没有,就是害怕被跟,有什么意外,我从外面躲到现在才回来。”
“啊,那真是太好了。”韦怀君高兴的说。
钳子说着,眼睛突然看到石铁这儿边。
“诶?你这小子,怎么在这儿?昨晚不是......”
“他衰,自己又送上门了。”韦怀君说。
“我想着把这小子给丢了,正气着,没想到你自己又回来了......”
说罢,钳子一个猛腿,踢在石铁的背上,令石铁疼的‘吱哇’乱叫。
“再叫,小心我踢得你再也叫不出来!”钳子冲着石铁狠狠的说道。
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石铁识相的咬着嘴唇,不敢吱声。
“老大,我们下面要怎么做?”钳子见石铁老实了,又转过来问着韦怀君。
“嗯,准备撤离这个地方,觉得昨晚的事令我很是不安。”
“我觉得不用,那家门诊的医生和护士不知道咱们这个地方,更何况我每次去的时候,也没有告诉他我是干什么的,他们只是赚钱,我想,昨晚的警察应该是查这个门诊的,和我们没有关系......”
“还是很不安。”韦怀君说。
“不会的,我们只要把一切有关的东西都收起来,就当是他们来了,找不着证据,也不可能抓我们在这儿居住的合法居民......”
韦怀君沉思了片刻,又转向赵六:“六儿,你怎么看?”
赵六朝窗外看了一下,又看了看屋子四周,说:“这个地方确实很好,离学校近,离医院近......”他又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搬到其他地方,确实要考虑很多。”
“那我们先探情况,暂时还待在这儿。”韦怀君说,“还有哑九,你要勤快一点儿,探听外面的风声,要是出了什么差错,看我怎么收拾你!”
“老大,那他怎么办?”钳子突然指向石铁,说道。
“他?”
韦怀君转过来,看了一眼石铁:“这小子活的太久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内脏取出来,然后做掉,省的碍事!”
听到这话,石铁已经紧张的双腿发抖,大声冲韦怀君喊道:“喂,你怎么这么狠心,我可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放我一马,行不......”
“放你一马?那让我喝西北风啊。”说着,他朝着石铁走来,一把拽起他,打开锁在暖气上的链子,硬生生的推进卧室,搡在手术台上。
“喂,你不能这样,你不是讲究健康的肾源吗,我又还没有体过检,万一我有个什么病怎么办?”石铁又大声嘶喊道。
“老子我今天不管那么多了,看着你眼烦,随便卖了都会抢着要,你放心!”
“不匹配的也要?”
“匹配的也有死的!”
“k”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