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谁?他们在干什么?”石铁隐隐约约的感觉自己被绑在一张大床上,上面有着刺眼的灯光,“我这是在哪儿?”他心里痛苦的挣扎着,又隐隐约约感觉有谁在向他走了过来,“是谁?......到底是谁?”伴随着刺眼的灯光,他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看清楚这个让他困惑已久的人。
求生的****使石铁使劲全身的力量睁开了双眼,在刺眼的灯光下,一件洁白无暇的白大褂矗立在他眼前。
石铁努力把目光往上移,那个,白大褂上的那张脸,是......是......,怎么会是他,怎么既然是他?
“你好啊,我们又见面了。”那个人先开口说道。
“你......你不是,不是......那个......”石铁吃惊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对,是我,韦怀君,康齐第四人民医院的一名外科医生,和你有过一面之缘。”
“韦怀君?那......那你在这个地方干什么,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一个简陋的手术台。”韦怀君说着,又仔细打量了石铁一番,“你很健康,所以......所以......”只见那韦怀君又似乎带着奸诈,右嘴角向上轻轻扬起,手习惯性的扶了扶那亮的闪光的眼镜,说,“我想要......切你一个肾......”
顿时的晴天霹雳,石铁好像被得到了一个噩耗般的恐惧:“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他到底在干嘛,是要取我一个肾吗?不是我听错了吧?这就是新闻里报道过的那种场景吗,我肯定是在做梦,一定是梦还没醒,肯定又是想太多了,不会吧,为什么会发生在我身上?为什么不能发生在我身上?k,我这是怎么了,这一定是幻觉,韦医生一定是和我开玩笑的吧,一定是上次我让他下不了台,他故意整整我的吧,他是医生哎,怎么可能会切我一个正常人的肾呢?嗯,这一定是幻觉......”
石铁很是疑惑的望着韦医生,想要在他的眼神中得到一个温馨的答案,可是,得到的却是冰冷的一笑。
k,还真的是他,那个他跟踪过,总爱在半夜神神秘秘出来,拿着一个神神秘秘的盒子,穿过层层家属区,递给一辆开来的面包车里的人,然后两人不知说着什么,车走,他在那抽着烟,那处处的背影,那熟悉的背影,既然会是那个仍旧在医院救人的那个医生,真的是他吗?这个双重人格的人?是亦正亦邪的吗?
“难道这就是我以前总是听见的怪声,其实是那些儿痛苦人的呻吟声,他们是在****,他们也是在告诉着我,他们在受着威胁,可是住在对面的我却一直都不知道,直至今天?”石铁不断地想着。
又很是疑惑的再一次看向韦怀君,猛然冒出一句:“你缺钱吗?”
韦怀君被石铁弄的一头雾水。
“那你就是还在为我那天让你难堪而实施的抱负吗?”石铁继续说道。
韦怀君看着他,双手十字交错,做了个活动筋骨的动作。
“是真的吗,你真的在抱负我啊?”石铁一脸无奈的说。
“我那天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没有错的,你给她打那针也是为了能让她更好的排尿,尿管被堵的事应该是我护工和护士的责任,我们没有对这些儿细节做完整,才导致那样的,是我的错,我向你赔礼道歉,那天其实真是我的错,也是我太着急了......”石铁又用恳求的眼神望着韦怀君说,“你能原谅我吗?”
“你有病是不是,临死了还给我说这些儿,我是一个有节律的人,上次那件事啊,就算了......”韦怀君冲他说道。
“这样啊,那你能不能先给我松个绑,这样绑着好累的。”石铁委屈的说。
“诶?是哦......”韦怀君走过来,准备给他解绑。
“老大,你疯了啊,他可是我们的钱,我们要靠他卖钱的......”突然站在一旁的给石铁开门的那个人冲着韦怀君大喊道。
“哎哎哎对,你看我这脑子。”韦怀君停下正给石铁解绳子的手,狠狠的拍着自己的脑袋。
“你小子,敢耍我?”说着,他拿起旁边的一杯水,用力的泼向石铁。
石铁顺势扭过头去,可是还是被泼了个一脸,很是狼狈。
他‘呸’了一下,想要吐掉这些儿脏水。
“六儿,把麻醉针拿来。”韦怀君冲着站在一旁的那个人说。
只见叫六儿的那个人打开一个大药箱,里面琳琅面目的药品,他拿起一小罐药水,又拿着一只空针管,把药水一点一点的吸进管内。
被灌满的针管对于石铁来说确实很恐惧,那闪闪的针头,喷射出一条优美的弧度,好像在展示着它的威力。
韦怀君接过装满麻醉药的针管,气势汹汹的向石铁走来。
“哎,咱们有话好好说嘛,不必要这么着急吧。”石铁望着走过来的韦怀君,心中突然紧张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