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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50、晕倒


“大嫂!”

“大嫂!”

陈泽轩和青荷同时惊呼一声,桃香手里的水瓢“啪啦”一声落地,人也跟着软软地倒下去,陈泽轩手疾眼快,伸手一拉,扶住了她下坠的身体。

站在房间门口的陈敬轩,只听啪啦一声水瓢落地的声响,又听两人疾呼“大嫂”,便心知不好,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跨向厨房。当他挑开帘子进来,见到的就是:陈泽轩一把扶住了眩晕的桃香,并用双手圈住她下滑的身子。

陈敬轩的双手不自然地搭在身体两侧,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一幕,心有一瞬间的坠落,恨不得圈住她的那双手是他的。

“大嫂,你醒醒啊!”青荷没抬头,一脸急切地盯着桃香呼唤。

陈泽轩圈扶着桃香软绵绵的身体,呼吸一窒,抬头见陈敬轩疾步跨进来,脸一红,着急道:“大嫂晕倒了!”

陈敬轩冷着脸走过来,小心地接过桃香,将她抱在怀里,陈泽轩扔不放心地扶着她一只手。陈敬轩又冷冷地朝他瞪过去,低沉地道:“请大夫!”

陈泽轩在他的眼压下放下桃香的手,不放心地回着头走了出去。青荷跟着陈敬轩将桃香抱进屋里,在床上安顿好。

“快醒醒!”陈敬轩轻声呼唤。他坐在床头,把桃香冰凉的手放进自己的大手中温暖着。

桃香经过这么一折腾,逐渐苏醒过来,只是脸色蜡黄,唇白如纸,双眉紧紧地皱着,眼虽微微睁开,但毫无神采。

“大嫂你醒了!”

青荷忙去倒了一杯水端过来,陈敬轩伸手接了过去。

“喝口水吧,”陈敬轩温柔地朝她问道,“是不是很不舒服?”

桃香虚弱地摇摇头,又闭上了眼。她现在只想睡觉。

“大哥,马老伯来了!”陈泽轩在屋外叫道,那马大夫年岁六十左右,已行医多年,村里人都叫他马老伯。

刚才他出门去请大夫,恰好马大夫在外面出诊刚回到家,本该休息一下的,但自从上次桃香提出人工呼吸救了福旺之后,他便对这位年轻女子心存了敬服,因此一听说是她晕倒了,便连忙提着药箱赶了过来。

陈敬轩极其不舍地将桃香的手交给马老伯号脉。经过一轮望闻问切,马老伯微微点着头道:“内滞气瘀,外感风寒。开两副药喝了便好了。”

“好,全凭马老伯了!”陈敬轩点头,又问道:“诊金是多少,我一并付了,好赶紧去拿药。”

“分文不收!”马老伯说道。

陈敬轩青荷和陈泽轩三人一时不解,“一文都不收?”

见他们三人一脸疑惑地问起,便笑了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不瞒你们说,在下对她心存佩服,因此拿这么点药实在没脸开口要钱啊!”

然后,马老伯再三不收钱,还由陈泽轩跟着他去拿药。

这时,刘氏也起了床梳洗完毕,进厨房一见锅里只有做了半截的饭,做饭的人却不在,水瓢还倒扣在地上,一派混乱,心里便十分不满,对着这边窗户大声嚷道:

“这人都跑哪儿去了?剩半截烂摊子给谁留着呢?”

屋里的陈敬轩听了皱起了眉头,脸色也黑了下来。青荷见此连忙出去跟刘氏说桃香晕倒的事。

刘氏听说,不但不问情况怎么样,还撇着嘴道:“哎呦,这庄户人家的女儿怎么这么娇气,动不动就晕倒了。”青荷听刘氏这样说很是不高兴,但因碍着她是自己娘亲,便忍着没说什么。

“庄户人家的女儿就不能得病吗?”陈敬轩不知何时站在了屋门口,插口说道。

刘氏闻言,抬头正撞上陈敬轩黑着的脸,一时语塞,哼了一声,小声嘟囔道:“就知道偏向媳妇,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啊!”说完便气闷地回了屋。

青荷默默地进了厨房,接着做饭。

没一会儿,陈泽轩便提了几包药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个煎药专用的锅子,是从马大夫那儿借来的。

“给我吧,我去煎。”陈敬轩依然冷着脸说道。

陈泽轩听了他的话,手里拿着药和药锅子没动,迎着他的冷脸傲然地说道:“我去煎吧!”

陈敬轩一听,皱了双眉刚要开口,台阶下的陈泽轩便抢先说道:“你就知道跟别人使脸色,要不是你昨晚喝多了酒随便说话,大嫂也不至于挨了雨淋,染了风寒发烧!”

陈泽轩一向温和,对陈敬轩更是敬重有加,从没有反驳过他,这次却突然说出这一番话来,让陈敬轩一时愣在那儿,就是陈泽轩自己,也意识到失了态,站在台阶上脸涨得通红。

“我是说大嫂身边也要有人照顾,”陈泽轩最终还是木讷地解释着。他还是受不了大哥的眼压。

陈敬轩拿过他手里的药和锅子,进了厨房。虽说煎药这活儿抢到了手,可他心里怎么就是那么不踏实呢?陈泽轩说都怪他昨晚喝多了酒乱说话,他说什么话了?陈敬轩努力地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倒是突然又想起了那张脸,宋小云的脸。

陈敬轩煎药的手抖了一下,锅子里泼出了一些滚烫的药汁,浇在炉火上冒起了热气。

“大哥,还是我来吧,你去看看大嫂?”青荷在一旁见他心不在焉的样子,忍不住提醒道。

“嗯,那你小心一些。”陈敬轩站起身,把药锅子交给青荷。

屋内,桃香一时清醒,一时昏睡,只感到浑身发冷。陈敬轩帮她盖了两床被子,把她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烧得发红的小脸儿。桃香微睁了眼睛蠕动了一下身体。

“好些了没有?”陈敬轩温声问道。

桃香正难受,可是嘴上却逞强:“好了。”

陈敬轩无奈,听出她的话有些气在里头。

“我昨晚喝多了,说了什么你不爱听的话?”陈敬轩又问。

桃香脑海里又盘旋了他那句“走开!用不着再献殷勤!”,她心里一窒,闭上眼睛,淡淡地道:“我也不记得了。”

“我要是说了什么,那都是酒话,都不是真的。”陈敬轩好脾气地解释着。

“呵呵~”桃香又睁开眼睛,道:“酒后吐真言,这话你没听过吗?”